关于和孙离的关系,和他辩解多次了,现在懒得辩解了。
两个人在这边喝边聊,不过两盏茶的功夫,一个年约六旬,发须皆白,着一身蓝袍的老者拄拐来此,看到李老爷之后两个人彼此招呼,李老爷称这个人是张哥,要苏阳称他一声老伯。
“老弟啊。”
张老伯坐在长凳上,将拐杖放在一边,郁郁之情溢于言表,伸手拍着自己的双腿,说道:“我这一双腿不用治了,张大夫都束手无策……马神婆也说了,说我前世将人的腿打断,现在阎王惩罚我,让我从今往后,这双腿就不好用,不能用……”
张大夫就是本城最有名的神医,曾经给太守治病,现在一手包揽本地中药,在沂水杏林的头一号人物。
马神婆的名声,苏阳这两天也时常听闻,她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婆,是本地城隍庙的庙官,时常传达神谕,无有不应。
这两个人各有说辞,让这张老伯也觉得腿已经无救,脸都白了几分。
“张大夫……唉。”
李老爷叹了口气,说道:“恐怕你家里的钱都填出去了吧。”
像他们这种人家,请一次张大夫就是割一次肉,便是李老爷年前卧病在床,请其他大夫都无效,迫不得已请了张大夫,一济方药,让李老爷家里都吃了几个月的萝卜。
而到马神婆那里请神谕,多要捐钱,经过了这两个人的盘剥,能够将人宰的干干净净。
张老伯只是叹口气。
身体和金钱,终究是身体重要。
“可我怎么觉得你有救。”
苏阳打量着张老伯,伸手拿住了张老伯的脉,感知了一阵儿脉搏之后,问道:“你这双腿是不是经常麻木,走上一两百步之后,就双腿酸疼的走不动路,必须要蹲下歇息一阵,然后就能继续走了?”
作为一个修道者,本就比寻常大夫要敏锐的多,就像是寻常大夫仅仅望闻问切,而苏阳在把脉之时,内息运转,近乎是直视肺腑。
“对啊。”
张老伯看着苏阳,如同看了一缕阳光。
“你这病可以治啊。”
苏阳捏着张老伯的脉,再三确认自己的诊断,也确认这张老伯并无其他毛病,说道:“这就是寒邪入侵,风寒湿邪阻络,致使气滞血瘀,血气难通,使得腰腿疼麻。”
苏阳把脉之时,觉察这血液到了腰部似有阻碍,知道这病症就在腰部,只要将腰部的病症除去,应该便能药到病除。
让张老伯趴在桌上,苏阳伸手按着张老伯的腰,对着腰关节不轻不重的推拿几下,帮助张老伯疏通经络,而后更将针刺入到了环跳、承扶、殷门、委中、阳陵泉这五个穴道,以泻风邪。
“感觉如何?”
苏阳拔针之后,让张老伯自己伸腿踢脚。
李老爷就在一边看着,见这张老伯腿脚有力,一时竟似回到壮年一般。
“这就好了?”
李老爷难以相信,眼前这小苏真是神医?
“暂时好了。”
苏阳喊了孙离上来,依照药方,给张老伯开了麻桂温经汤,补肾壮筋汤,又开了两副膏药,分别贴在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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