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叶凤泠眼睛眯成剑鞘,脸上浮出不正常的艳色,不怕死地用一句更挑衅地话回答了苏牧野,“谢将军好心提醒我,真是难得好人。
毕竟我自己的夫君都瞒着我呢。
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可悲。”
苏牧野松开了手,后退一步,脸白的透明,“你知道他对你的心意了?
知道还和他说这么多话?”
声音低沉平缓,可叶凤泠感受到了这声音背后欲卷起的惊涛骇浪。
她却不怕,哂笑一声,“全拜你那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所赐,想看不出来都难。
你这话什么意思,觉得我不守妇道,觉得我水性杨花?
呵呵,所以你们男人见一个爱一个就行,到了我们,恪守礼节正常打招呼说话就有损妇德了?
何其可悲!”
苏牧野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最后听到这个答案,叶凤泠心里的气还没下去,不仅没下去,还开始跟对她怀着歹意的男人“叙旧”了?
枉他一听墨盏汇报叶凤泠来了欣喜雀跃的不行,以为她挨不住来寻自己和解,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抛下叶维阳那边一堆事,跑来见她。
苏牧野阴沉着脸慢悠悠地道,“正常打招呼说话会说到朝事?
还是我插手的朝事?
叶凤泠,你别把我当傻子。”
叶凤泠在苏牧野说出来最后一句话时,身体控制不住后退了一步,她都以为苏牧野会打自己,毕竟他的脸色太难看了。
她故意激怒他,只因她被他伤到心碎。
似乎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对冲掉她的怨恨和痛苦。
也是到此刻,叶凤泠竟神奇地理解了昭阳公主的一些做法,然后她就更痛恨自己了。
昭阳公主对秦嫣下手、对自己下手,因为昭阳公主浓浓深情付诸到苏牧野身上不得回应。
而她呢,虽然没动手,但要是此刻卷碧出现在她眼前,她其实也是想下死手的。
嫉妒令人疯狂,失去理智。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以前的叶凤泠根本没有体会到这个阶段,所以才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昭阳公主的狠毒、无法理解陈氏的癫狂、无法理解秦嫣的决绝转身,待她自己体味之后才明白,无论你多聪慧、多警醒理智,在面对真正的感情时,也会表现得像个歹徒,锦衣夜行的傻瓜歹徒。
就好像她这般,明知道嫁给苏牧野是泥足深陷,爱上一个纨绔就是一辈子的沉沦,可她偏偏什么也做不了,束手就擒跳了进来,然后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眼前飘过和蕙郡主的嘲讽笑意,飘过皇太后、南平王妃、府里内外上下众人的眼神,叶凤泠心底荒凉一片。
她怔怔流着眼泪,失神地问苏牧野,“何苦呢,你不信我,我不信你。
你瞒我,我瞒你,有什么意思?”
叶凤泠明知道此刻的苏牧野再受不得一丁点刺激,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控制不住地说出了心声,“我们不如……”
叶凤泠游魂一样被墨盏送回苏府,靠到了美人榻上,心里难受极了,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觉得累。
可她还是强撑着给外祖父写了信,叫鲁妈妈连夜送出去,又把月麟叫到身边,拉着月麟的手问月麟,和洗砚的婚事到了哪一步。
月麟顾不上羞涩,摸着叶凤泠发颤的手,急声问,“少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怎么换了一身衣服,柔兆呢,青木、青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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