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真的不是来破坏我和胖哥的关系的吗?
俩人聊了会儿《雷雨》,郁盼望又给周嵩讲了一些她们学校里的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郁盼望面对周嵩还有点紧张和不自在,聊到后来,俩人之间的气氛融洽了许多。
“我刚出生的时候,差点就死掉了。”郁盼望说。
“真的假的!”周嵩叹道。
“后来我爸妈急了,赶紧找赵叔叔来给我施洗,我就活过来了。”
“……卧槽,真的假的!”周嵩半信半疑,嘴上就只剩下重复这四个字了。
“嗯……反正大人都是这么说的。”郁盼望翘起了腿,撑起了头:“后来,我小时候,就有点自闭,跟同学也不太合群……爸妈带我看了好多专家,吃了很多药。”
“你?自闭症?真的假的?”周嵩咋舌。
就她这风风火火的性格……
“你除了真的假的还会说别的吗?”郁盼望有点好笑。
“假的真的啊!”周嵩笑道,郁盼望作势要打,周嵩偏头闪过。
“后来,是李修女长期给我做心理辅导,慢慢才好起来的。”郁盼望说:“关于怎么克服与生俱来的恐惧,她教会了我很多。”
“可是你现在还是有点愣,有时候说话做事的时候。”周嵩这话刚一出口,便自觉冒昧唐突。
还好,郁盼望没有生气:“嗯,都这么说,不过现在这样,对我已经够用了。”
是啊……就算你再不会说话,也不会遭受社会的毒打……
“对了,这个给你,”周嵩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在月苓枕头里发现的巫毒娃娃,递了过去。
“巫毒娃娃。”郁盼望没有接,一下子认了出来。
“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有人放在月苓枕头里的,她让我带过来给你看看……”
郁盼望朝门口站着的保镖招招手,那人大踏步走过来,盼望跟他要了一个打火机。
然后提溜这娃娃的线头,把它从脚底点着了。
“别烧啊!”周嵩大惊失色:“不得先研究一下么。”
“不需要。”郁盼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一股难闻的焦味扑面而来,周嵩掩着鼻子,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玩偶在地上化为灰烬。
“这种东西如果是外行搞的,谁研究也没用,如果是内行搞的,现在被你们找到了娃娃,也就没什么好研究的了。你们回去再测试一下,如果真的是巫毒引起的,现在应该已经解决了。”郁盼望伸了个懒腰:“陪我出去走走。”
“校外小馆”的老板在心里骂娘。
包厢里坐了几个小时,一个菜都不点,喝了两壶茶,吃了两盘花生米,还在地板上烧东西,就这么走了?
老板有些敢怒不敢言。
直到那保镖掏出皮夹子,递过去几张大钞以后,老板这才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送走了四人。
二人在未化尽的积雪里走着。
郁盼望今天也穿了一双雪地靴,把左手插在裤袋里,好像也很享受这种踩雪的感觉。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周嵩与盼望并肩走着,时不时还会撞到她的肩膀。
“圣诞节了嘛,我心情总是很好。”郁盼望说:“特别是这种,有雪的圣诞节,第一次见呢。”
“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周嵩不小心又撞到了盼望的肩膀。
“你能不能别老挤我,撞得我胳膊疼!”郁盼望抱怨道。
“不好意思……”
“月苓姐的住处问题,你不要担心。”盼望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我们家在这一带应该有酒店什么的,我回去打个招呼,给她安排间房。”
“你们家的酒店,应该挺贵吧,我怕我们付不起。”周嵩笑道。
“我说跟你收钱了吗?这附近本来就没有淡旺季,酒店住不满,房间空着也是空着。”盼望满不在乎地说。
“以月苓的自尊心,她可能不会接受。”周嵩踌躇地说。
“真是麻烦。”郁盼望撇撇嘴说:“那我给她找间走廊尽头常年卖不出去的,让她住进去以毒攻毒,冲冲煞气抵房费吧。”
“盼望……”周嵩感动地说:“你为什么对我……对我们这么好?”
郁盼望刚要说话,却见到老毒物与何思蓉俩人,打着悠儿从前面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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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毒物今天一天都很激动。
实际上,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很激动。
古人云,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此乃人生四大幸事。
当然,在婚前性行为泛滥的今天,洞房花烛夜可能主要用来清点红包了。
但,至少今晚,是老毒物个人的,货真价实的洞房花烛夜。
今天夜里,他即将告别近二十年的处男之身。
当然,他之前就有这个机会,只是自己放弃了。
打仗还要讲究一个出师有名,名不正则言不顺。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上床更是如此。
虽然,恋爱了也不一定能结婚,但至少不能,在恋爱的时候就没准备结婚。
经过这段时间的约会,何思蓉已经步步退让,将俩人的关系从“互不干涉的py”转变为“具有忠实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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