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事,麻了。”
这种积雪的场面,又是凌晨三四点,自然是叫不到车的。
周嵩拉着何思蓉一路狂奔,两个人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周嵩生怕去晚了,袁月苓又转移了阵地。
从麦当劳出发,冰天雪地里跑了两三公里,他们终于抵达了……
另一个麦当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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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月苓最后还是没有回宿舍。
毕竟小朋友都已经把话说成那个样子了。
辞别了房产中介,袁月玲去了自由人网咖,躺在那天和周嵩一起过夜的情侣卡座沙发上。
因为没带身份证,不能开宾馆,要回去拿的话也晚了。
手机没电了,她也懒得管。
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迷迷糊糊间,过去了几个小时。
也说不清是被尿憋醒还是被冻醒,反正就是醒了。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恰巧看到周嵩与何思蓉进了网咖,伸着头找人。
鬼使神差地,袁月玲躲进了厕所隔间。
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轻手轻脚地出来。
确认周何已经走了,她生怕他俩杀个回马枪,也离开了网咖。
最后,就兜兜转转到了这家麦当劳。
如今已开遍全球的记快餐连锁,据说是在100年前由一个华国青年在大洋对岸创立的餐饮品牌,经过多年的发展演变和在各国市场的本地化,其创始人的来龙去脉以及原本的口味特色已经几乎不可考。
唯一100年间都没有改变的,是其24小时营业的经营模式。
每天晚上11点至次日早晨6点,记快餐的餐品会变更成为更简单却更贵的夜间餐单,并且不再接受优惠券。
袁月苓很长时间一来都不太理解,这个经营时段这样的菜单,其预设的顾客群体究竟是谁。
直到今天,她自己也咬着牙买了这样一份夜间快餐。
一个汉堡,一包薯条,一杯牛奶,价钱够在学校食堂吃三顿,没有一样东西是袁月苓爱吃的。
但是可以让她坐下来的时候挺直脊梁,不会被店员误认为她和角落里的几个流浪汉是同类。
不过既然付了大价钱,也就可以理直气壮要求服务,袁月苓向营业员借了充电器,虽然并不想心疼周嵩,但是总不能让何思蓉也跟着着急,报个平安吧。
端着餐盘,来到店内东边的角落坐下,虽然这边不如柜台附近暖和,但是店员从柜台也看不到这里,离店里那几个总是悄悄看自己的男人也最远。
接通电源,手机很快就能开机了,然后就跳出许多未接来电提醒,却都是何思蓉。
袁月苓有些恼怒,抓过手机拨出了周嵩的号码。
“喂?”是一个软软的女声,还带着困意。
袁月苓有些懵,慌忙挂掉了电话。她以为自己拨错了号码,连忙重新检查了一下,好像也并没有错。
“喂?哪位啊?”还是那个女声。
“小蓉,是你吗?”虽然声音一点都不像,但是袁月苓还是试着问了一下。
“你打错了。”接着嘟嘟嘟切断了听筒里哈欠声的尾巴。
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电话会打到她那?
周嵩手机丢了?
那捡到手机的人要么关机私藏。要么听电话提条件或者归还,现在这算什么?
周嵩身边睡着别的女人?
他不是在跟何思蓉一起找我的么?
难道是我想错了,他们根本不是在找我?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决堤一般涌入袁月苓的脑海,让她拿着手机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声无息间,手机自己锁屏然后息屏,黑色的屏幕镜面上倒映出一张美丽但有些失魂落魄的脸。
恍惚间,那美丽的倒影眼波流转,露出了一个有些矫揉造作的笑容。
又来?
回过神来的袁月苓毫不犹豫的把手机扣在了桌子上,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郁盼望给的十字架开始念诵经文。
ab sidiis diaboli, libera nos, doe
ut elesia tua secura tibi facias
libertate servire, te roga, audi nos
ut iis sanctae elesiae huiliare digne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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