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找我的?”
刚刚过完年,严晖却没想到段焱上门指名道姓要和自己聊聊天。
二人倒是也没有去什么办公室什么的,只是在街道外随便走一走。
这一走,严晖便好奇的问了这么一句。
“阎肆,他是怎么控制、还有……段玉衡的?”
段玉衡的死亡多少对于段焱来说是心中的一根刺,人活着的时候他巴不得人死,等人死了,偶尔午夜梦回之际有时候还能梦见对方,倒不是梦见对方的不好,只是总会梦见别人对段玉衡的夸赞。
要说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那么段焱、段淼他们一定会说确实如此。
但是论野心家,论一己之力重现段家荣光的段氏家主,段焱从很久以前边听过许多人说起这事。
甚至以前那些同辈少爷小姐们偶尔也被他们父亲爷爷被说过,要是他们又段家郎一般天资,也就罢了。
“阎肆有一种特殊能力,他的血液进入别人的身体之后,便可以操纵对方的思想,达到一种‘寄宿’的状态。”
这时候倒是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严晖又道:“不过这也不是随随便便既可以,必须那人前后两次都接触过阎肆的血液。第一次,阎肆的血液进入对方的身体或蛰伏或与对方融为一体的同时改变对方的记忆与性格;第二次血液再次进入体内完成真正的寄宿。”
严晖当初第一次是在杀了金峰之后逃出基地是被任影偷袭,一管子血液扎进了身体里;第二次,是自己忍不住去找阎肆的时候,被阎肆当着面偷袭成功,也就是按一次,阎肆那身体他便不要了,直接对外宣称死亡。
对于段玉衡的控制,大约是段玉衡这个人本身就恨敏感多疑,哪怕接着变成丧尸的转化药剂让对方饮下了自己的血液,但是,比起在严晖第一次身体中进入血液,通过梦境、通过各种暗示改变严晖,阎肆对于段玉衡就非常小心谨慎。
甚至最后一次将血液注入对方体内是牺牲了任影以及镜等一些列公西泉身边高阶异能者这才成功。
镜化作了严晖的模样死在当场,任影也是在将抹了血液的匕首划破段玉衡的胳膊之后忽然自爆,还有其他人……为了盖住这事情真相可算是拿命埋的。
这么一想,能够控制段玉衡这个代价真的是……够大。
感觉这样一来,就显得当初他被寄宿的过程相当拉。
不过就算是这样,阎肆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却不料段玉衡仅凭着药剂的味道不对而产生了怀疑。
这一点,严晖看了眼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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