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忽略了魏龙、箇失密等国,不过是让这些国家每年向其朝贡而已”
“但不知怎地,我在寺庙盘桓了一个月正要离开时,吐蕃人却来了,他们出动了大约一千余步骑,彻底灭亡了魏龙国,将与前象雄王国沾亲带故的王室子弟斩尽杀绝,彼等倒是对佛寺颇为尊重,并没有难为我等,但我等南下的道路却被他们封锁了,想要南下就要获取他们的文牒,我等语言不通,更兼举目无亲,如何识得吐蕃贵人,只得北返了”
杨守瑜心中着急,暗忖:“吐蕃人这么一来,聂叙丹樨他们肯定不会长期待在魏龙国,但也没有从喀喇昆仑山口回来,找不到彼等,如何实现大郎的宏图大计?”
便道:“居士,听说有一伙象雄马贼跑到了魏龙国避难,你等可有他们的消息?”
刚才聂峰并没有介绍杨守瑜,李泌还以为是聂峰的手下,故此也没有在意,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便问聂峰:“聂伙长,这位是……”
聂峰一拍自己的前额,说道:“是我不好,忘了介绍,居士,这是胡弩镇新来的强弩伙副伙长杨守瑜,就在你等南下时,胡弩镇又来了两人,一人叫孙秀荣,乃今年疏勒、于阗两镇跳荡营第一名,新任胡弩镇骑兵伙伙长,而杨守瑜是第六名,新任强弩伙副伙长”
“这位是……”
“哦,他叫耿思都,是孙秀荣伙长的仆兵,我等原欲南下魏龙国附近探查,都是青壮汉子怎行,恰好孙秀荣伙长的仆兵年幼,便带上了”
李泌点点头,暗忖:“我在西王母庙也住了一段日子,与白孝德的交情也颇佳,以前,骑兵伙是白孝德兼任的,眼下又来了一个新伙长,还带着仆兵,多半是四镇里家底殷实者,但像这样的大事,新任骑兵伙伙长为何不亲自出马?难道身后还有大人物依靠?”
他嘴上却说道:“听说过,不过在吐蕃人进入魏龙国后,彼等就跑了,在北边,有两条道路可以进入魏龙,最好走的自然是喀拉喀什河源头附近,但在徒多河上游,也有一处山口可以通过,他们都是象雄人,不可能南下,不是去了大小勃律,便是北上从徒多河山口北上了”
杨守瑜点点头,对着聂峰说道:“老聂,既然如此,我等的行程就要改变了,你看……”
聂峰说道:“既然是这样,不如与居士一起回去,向孙伙长、白镇将说明后再做打算”
杨守瑜摇摇头,“恐怕来不及了,按照之前胡弩镇老军提供的讯息,马贼若是从徒多河上游回来,就要穿越长达三百里的雪谷,然后再从西北绕到徒多河流域,是不可能直接翻越那些大雪山的,这样的话,马贼们应该还在路上!”
他看了看李泌,刚才说过,他似乎从李泌身上见到了孙秀荣的影子,内心里不仅对他十分信任,还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能孤身来到西域,还只带着一名仆人南下魏龙国,这些地方,无一不是人迹罕至,凶兽出没,路途极为险峻之地,他竟能穿梭自如,还有,他来往各处,除非有皇室的文牒,否则也是寸步难行”
“此人肯定不简单,还有,看他比我与大郎还要年轻一两岁,竟能在魏龙国与一众大师辩论佛经一个月,可想而知其才气纵横到了何等程度,还有,他一身道童打扮,却又通晓佛经,这样的人物,也只有大郎能够之一相比”
除了信任,心中油然生出敬意。
他向李泌行了一礼,说道:“居士,能否借一步说话?”
李泌暗道:“难道不是聂峰做主?”
他看向聂峰,见聂峰点了点头,便跟着杨守瑜来到一个僻静处。
杨守瑜说道:“我等虽然是出来侦查的,但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事情是这样的,这伙马贼原本是前象雄王国王室子弟后裔,还是如今吐蕃王国镇守象雄故地的大将琼布赞婆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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