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若是有战事发生,自然可以动员最多三万骑的奴兵”
“镇将,在下刚才想说的是,象雄马贼既然收获颇丰,多半不会待在荒无人烟的阿克赛钦附近,因为彼等肯定不敢前往象雄故地交易,听说雪山以南的泥婆罗也是吐蕃人的领土,马贼们会不会越过雪山同泥婆罗人活着印度人交易,如是那样的话,想要找到他们就太难了”
(泥婆罗,对后世尼泊尔、不丹、锡金以及部分恒河流域以藏人为主的国度的统称)
“呵呵,大郎,看来你对吐蕃地还是有所考量啊,不瞒你说,在阿克赛钦的南面,喀拉喀什河的最上游又是一座大山,叫喀喇昆仑山,就在喀拉喀什河的源头附近,有一个山口,当地人叫喀喇昆仑山口,从那里可以直达大勃律,大勃律国风俗习惯与吐蕃人类似,象雄马贼完全可以在那里交易,还能在大勃律、象雄万户府、阿克赛钦之间逡巡,待机而动”
孙秀荣点点头,“刚才镇将说已经得到了彼等抵达的消息,难道彼等已经越过了喀喇昆仑山口?”
“是的”,白孝德此时眼睛似乎冒出了火花,“当时我命令聂峰紧紧跟住彼等,但聂峰还是跟丢了”
孙秀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嘴里却说道:“莫非是马贼异常狡猾,甩掉了聂峰等,抑或马贼势大,聂峰等不敢轻举妄动?”
“大郎”,白孝德叹了一口气,“是我自己想差了,想那聂峰本是聂叙王室的后裔,那象雄马贼的首领据说也是如此,聂峰虽然加入到大唐府兵行列,但对于同族,还是同样被吐蕃人迫害远走他乡的同族肯定是抱有同情之心的,他虽然没说,但我也意识到了”
“那换掉聂峰?”
“不妥,此人虽然对马贼抱有同情,但对象雄万户府的人是毫不留情的,何况他还是唯一熟知附近地形的人,若不是万不得已,还是要小心笼络才好”
“镇将的具体意思?”
“眼下正是昆仑山以南最好的两个月之一,马贼若是在大勃律完成了交易,想要回到阿克赛钦附近,也就是这一两个月了,他们想要越过喀喇昆仑山,非走喀拉喀什河源头的山口不可,届时,我寻一个借口留下聂峰,你亲自带着骑兵以及强弩伙埋伏在山口附近,一举将彼等拿下,记住,一定要留下几个活口,否则我等也不好向边中丞交待啊”
“……”
孙秀荣还准备说要利用象雄马贼扰乱吐蕃人的象雄万户府,进而建立更大的功勋,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熟悉了这里的府兵以及周围的环境再说。
“是,镇将,职部一定不辱使命”
……
在军堡的北面,靠近西王母庙的地方,有一片房舍,里面住的全部是骑兵伙的人,因为那里有一处约莫有后世足球场大小的骑兵训练场,兼做强弩伙的训练场,作为骑兵伙长,孙秀荣分到了一处两进的院落,内里有房舍四间,有一间马厩,由于挨着强弩伙,孙秀荣干脆让杨承恩父子、自己的仆兵都住了进来。
作为老府兵,杨承恩自然进入到了骑兵伙,由于他与杨守瑜、孙秀荣的关系,骑兵伙的伙长侯琪也不敢将他怎样,杨承恩抵达后顺理成章成了骑兵伙的火头军。
在孙秀荣的旁边便是副伙长聂峰的房舍,他一人一间,还有伙房、马厩,也算是独得其乐了。
孙秀荣在夜间离开了镇将府邸,在这里,自然也实行了宵禁,不过,像孙秀荣这样的骑兵伙长还是能破一下例的,他骑着火龙驹偷偷摸摸回到了自己的房舍。
刚回到那里时,他顿时感觉到不妥——自己现在大小也是一个骑兵伙长了,来这里第一日便带头违反纪律,今后还如何带兵?
故此,当他刚刚安顿妥当,就派耿思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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