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每月一天,轮习日每七天一次!
在轮习日的时候当兵的需要去学堂聆听夫子的教诲,说教诲也是扯,简单点说就是去认字写字!
当兵的苦哈哈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再苦再累只要吃好了,倒头睡上一觉,第二天又有使不完的劲,可让当兵拿刀枪,长满茧子的手去拿笔?
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周宁还记得当初开始几次轮习时候,整个卫所都充斥满了惨嚎,那音调简直就是不忍卒读。
不过现在一年了,当兵的皮实也就惯了,或者说对轮习日已经认命,大不了当晚做上一场噩梦也就罢了。
也好在这都是永王的安排,当兵的还不敢有什么怨言,要知道永王给了他们最优渥的条件,比以前足额还要多出五成的军饷,当兵的要是因为轮习苦、训练苦就闹事,那还能算个人?
要是真闹起来,周宁也好洪济也好,可都不会手软,直接棍毙都算网开一面!
洪济汇报了一阵一年来的主要工作,朱厚炜听的津津有味,等到洪济说了个通透,才起身笑道:“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眼见为实,洪伴伴,本王今天就检验一下你这一年来的辛苦是否值得,可莫要让本王失望。”
洪济躬身谄媚道:“能得到主子的检验,是他们这一辈最大的福气。”
出了大帐,朱厚炜正声道:“卫所至今已有一载,本王今日第一次检阅,很期待。”
话说的轻描淡写,然而周宁与洪济两人的神情不由自主凝重了几分,甚至还有一丝丝的不安。
“走,去营区看看。”
“王爷这边请。”洪济当前引路,不大一会功夫便到了营区。
触目所及是一排排制式军舍,每间军舍可容纳一个小队,每队十人,每排十间,这样的营舍整整十排!
“就这间吧。”朱厚炜不可能一间间去看,但是抽查便可窥一斑而知全豹,一间不行,你要说剩下的都行,那是鬼扯。
被点到的营舍被打开,朱厚炜迈步而入,只见两排上下铺映入眼帘,每间床铺上被子被叠成豆腐块,被单整整齐齐没有丝毫的褶皱,看起来清爽悦目,无比的爽利。
每个床铺的床头底下都有一只小木凳,这是休息用的,按照内务条例,大兵只要没到睡觉时间都不允许上床,哪怕坐在床边上都不可以,谁要是违反,就是触犯条例,苦头有的吃了。
靠门里的位置是一张长条桌子,四四方方,工工整整的,桌子上面放置的则是洗脸盆和漱缸,漱缸里面插着一支牙刷。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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