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青衣,自言自语道,“那天,二先生把这衣服给我,说着衣服是稷下学宫的宝物。我当时没当回事,就穿着,直到刚刚,我才注意到这衣服是谁的。”
陈光蕊把衣服的袖口一角,朝着那观世音示意去,“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字?”
观世音脸色冷漠,看着那衣服一角,上面只有四个字。
“儒门仲尼!”
儒门仲尼!
夫子!
是夫子的衣服!
陈光蕊的衣服是夫子留下来的!
儒家至宝,夫子之衣,别说你观世音,就算是再乘以十,也不一定能干掉陈光蕊。
陈光蕊整理着青色读书人衣袖,“二先生说,天下行走,即天下到处走,所到之处无所忌惮!我起初是不愿意相信的,现在看来,我觉得二先生客气了,我就这一身衣服,不说别的,去灵山吃个筵,去天庭泡个澡,都没问题。”
观世音看着嘚瑟的陈太守,“就算身披仲尼之衣,你又不是仲尼,你也破不了我这琉璃法域,你只是肉身凡胎,我在这里困你年,你也得饿死渴死。”
“菩萨。”陈光蕊道,“你想多了。”
说这话,陈光蕊摩擦自己手指上的储物戒,手里多了一只油炸灵鹤,陈光蕊一边吃着道,“说实话,我这人有很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吃喝什么的,随身携带的足够我吃十年!你觉得你能困死我?”
观世音道,“这一枚小小储物戒指,能纳十年食物?陈光蕊你是不是觉得本座不懂炼器?”
陈光蕊道,“那,我们就熬着吧,看看,咱俩谁熬到最后!”
观世音道,“好!”
观世音盘膝坐在雪地上,闭目凝神,似是疗伤。
陈光蕊把自己铠甲叠成了地铺,躺了下去,呼呼睡了起来。
二人这一幕落在战场万千人眼里,非常的诡异。
观音和太守居然僵持住了,谁也干掉不了对方,这怎么办?看模样是长期对峙啊!
白居易想了想,还是先打扫战场吧,看大人打呼噜的模样,一时半会,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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