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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以李二那个多疑的性格,三天两头派钦差大臣来下面巡游,能恶心死自己。
白乐天推辞了两圈,发现陈光蕊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他不是虚自己,是真的要让自己当经略公!
白乐天这才松口,“陈公非要如此,那白某只能接下了,只是陈兄,白某初来乍到对这洪州事态也不是很清楚,经略之事该如何开始……”
“这个简单。”陈光蕊从袖口里拿出来了一本册子,“洪州达官贵人,多为孀居的妇人,我这有一本妇人的联系手册,白兄一一拜访,想来会收获非常。”
白乐天看着陈光蕊拿出来的册子,本想拒绝,但是看到封面上,“洪州富婆联系薄”几个字,看到陈光蕊一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迷离眼神。
白乐天还是接了来。
白乐天把册子不着痕迹塞到了袖口里,“既然陈大人如此器重,那白某就接了经略公这差事,从今之后,还请陈兄多多照应。”
“那是当然!”陈光蕊道,“对了白兄,你初来乍到,想来没有什么盘缠吧!师爷!去取十万两白银给白兄当闲钱,另安排个华宅,要门朝广陵,灵气充溢,景色优雅的!”
师爷道,“是!”
白乐天喜不胜收,“这,这多不好啊,陈兄,见外了!”
“见外了不是?”陈光蕊举着酒杯,“白兄是圣上身侧起居郎!这是多高的文才啊!一个字,高!”
白乐天举起酒杯,“陈兄有勇有谋,平三庙,服广陵,一个字,硬!”
师爷举起酒杯,“白大人高!陈大人硬!两位大人,又高又硬!”
“哈哈哈!陈大人,酒兴正起,作一首诗!”
陈光蕊举着酒杯,“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守着我的善良催着我成长,所以南北的路从此不再漫长,灵魂不再无处安放。”
白乐天拍着桌子,兴奋的陪唱附和,“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宽恕我的平凡驱散了迷惘……”
师爷脸色感慨,“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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