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也不容易,里里外外,就她一个人干活,白天要晒稻谷,只有收完稻谷后才能出来捆稻草。
白手二话不说,就在另一边开始帮忙。
方玉兰看是白手,理所当然似的,也不说话。
“姐,接下来的活,让我帮你吧。”
“耙田、拨秧和插秧,你全包了?”
“对啊,我全包了。”
“好呀,我给你钱。”
“你给钱,我不干。”
方玉兰有点累,坐到稻草堆上,笑道:“你不要钱,我不让你干。”
白手东张西望,确定没人,也凑过来,在方玉兰身边坐下,“你给钱,我不干。”
方玉兰也是仰起脖子,看看没有人,就拿胳膊来推白手,“不要钱就不要钱。”
“自己人,当然不能要钱。”白手也拿胳膊去推方玉兰。
“还得把活干好。”
“保证把活干好。”
“得拿事实说话。”
“事实就在眼前。”
互相推搡,你来我往,推着搡着,推到了一起,搡成了一团。
……
新的一天,又要去田里忙活。
晚稻插播前,也得先把田整好,要搁在以前,也得让牛犂田,先把田里的土翻一遍。
白手不这样干,他不租牛,也没人邀他搭伙租牛。
邻村有拖拉机,套上耙犂直接耙田,但白手算了一笔帐,一亩田要花十块钱,三亩大田就得三十块,实在划不来。
白手叫上二弟三弟,拉上板车,把水车运到田头架好,让二弟三弟车水。
自己沿着河岸,拿着锄头,查补各种蛇洞或黄鳝洞,防止大田漏水。
童九春和童九夏兄弟二人,也正在自家由头,正琢磨要不要租牛或雇拖拉机来耙田。
主要还是田泥有点硬,又加上早稻的稻根,晚稻秧不好插播。
洞补好,水灌满,白手仨兄弟回家。
童家俩兄弟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种田几十年的老把式,怎么请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下午的时候,白手扛着从原生产队拿来的轻耙,又出现在田头。
耙有重耙和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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