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我家虽然破败不堪,残的残,小的小,但我是三兄弟啊。没了我一个,好歹还有两个,你说是不是?”
陈亮点着头叹道:“人多力量大,兄弟多了好办事啊。”
“别他娘的抒情了。亮子,你能守住你家业,稍稍的发扬光大,你就很了不起喽。”
“也是,也是。”点点头,陈亮笑了起来,“嘿嘿,还有一个问题。老问题,那女的是谁?”
“我请的帮手。”
“就这么简单?我不信。”
“当然不简单。人家有武功,对那边也熟悉。别以为人家是女流之辈,一眨眼能打倒五个人,厉害着呢。”
“真的假的?”
“信不信由你。就这车货,人家一口气从江厦港拉到这里,你我加一块都做不到。”
“嘿嘿……”
白手拿手捅了陈亮一下,“狗日的,你坏笑个啥?”
“也很漂亮啊。”
“你也知道漂亮。”
“这个当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啊。”
白手也笑了,“去你的,就冲你把女人比作猪,将来你一定是个妻管严。”
“妻管严也比没老婆好。”
瞎喝酒,胡聊天,哥俩竟喝醉了。
好事多磨,白手在陈记铁匠铺连等两天,也不见马小路的人影。
白手感到不妙,马小路肯定出事了。
这货要是搁在这里,就等于是垃圾,白手愁眉不展。
要命的是,再过一个星期,就该收割早稻,繁忙的“夏收夏种”就要开始了。
第三天,白手开始破口大骂马小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陈亮也急,他父亲在外打工,兴许会提前赶在回来,他也得回家帮忙收割早稻。
又到了晚上,白手和陈亮刚睡下,楼下就响起了敲门声。
白手把身体探出窗户瞅了瞅,狗日的马小路,终于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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