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突然问起马朝平,大家都有点奇怪。
不过,马原和叶颂利不对付,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两人纨绔,一个比一个浑。
“马员外,马原表字是什么?”
马朝平眯了眯眼睛,戒备地道:“关你什么事!”
“叫马福山。”叶颂名道,“最近听说改过表字,叫什么到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补充道:“改了,叫马乔逸。”
“福山,”叶文初挑眉道,“好巧啊!”
刚才那位说话的年轻人道:“四小姐,刚才您说的第二位受害人臀部的私章,有个山字?”
“对!”
大家的视线,就开始往马朝平身上飘,个个惊疑。
马朝平勃然大怒:“说什么屁话,你难道怀疑是马原在陷害叶颂利?”
“马员外,你说的不对,”叶文初说着一顿,马朝平刚要松口气,就听她道,“我不仅仅是怀疑,我、还有证据。”
众人都看着她,开始兴奋,完全忘记了几刻钟前,他们还怀疑叶文初为了给叶颂利洗脱罪名,而烧人房子害人。
“说了一圈,绕到这来了。”刘兆平问叶文初,“说说看,你有什么证据?”
刘兆平此刻的神色,已少了“黄雀”姿态。
“是。”叶文初道,“第一,在案发前,叶颂利和马原曾双人肉搏打过一架,在那以后,叶颂利的玉佩就丢了。那块玉佩,应该就是被马原捡走的。”
马朝平道:“这叫什么证据?”
叶文初不理他质疑,继续往下说。
“第二,巧娟的手帕在牡丹房里,而牡丹那边的常客,除了叶颂利,马原也曾是。他进入牡丹房里,非常方便。”
“第三,时间线,马原在近期三件案发生时,都说在家里,这不具备说服力。”
刘兆平眯了眯眼:“你如何知道马原时间线,你问他了?”
他说完,看向马朝平:“他人呢?”
“我、我不知道,”马朝平开始慌了,“叶文初,你、你们把马原抓了?”
叶文初道:“不着急,一件事一件事的说。我所提到的事,都会有合理的说法。”
“第四。”她竖起四根纤细的手指,“马原和叶颂利要好时,常去叶府,他见过巧娟。”
巧娟在那个巷子里见到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这里的野猫,而当时,马原就在附近。
带她去猫更多的地方?
叶文初道:“第五,经过询问过牡丹,你的儿子马原,他天生残缺,不能人事。”
马朝平开始浑身发抖。
大家发出了一阵惊呼声,讽刺的嗤笑着。
“这就符合凶手的情况了,不能人事所以不,但却凌虐。”叶涛哈地一笑,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叶文初刚才让他急着,马朝平骂叶家的话。
他且等着,双倍回敬。
“果真是这样?”刘兆平问马朝平。
马朝平摇头,这种事他不可能承认的:“没、没有。她、她胡说!”
他说完,忽然指着叶文初:“你一个小姑娘,恬不知耻,男人这种事都能说出来,你、你不要脸,你……”
啪!
一颗石子横空出现,马朝平就觉得嘴巴一麻,一颗门牙已飞出去,他捂着嘴血瞬间飚了出来。
有人用石子,打掉了他一颗门牙。
“谁,谁打的!”
刘兆平也站起来查看。
但这这条巷子很空,很难藏住人。
他的人找了一圈,冲着他摇头,表示一无所获。
叶文初看着捂着嘴在擦血的马朝平,目光朝一侧飘了飘,某些人的准头,确实很不错。
出了个插曲,马朝平的血是止住了,但门牙掉在灰堆里没找到。
“你!”马朝平怒不可遏。
“你恼什么。你的嘴反正是泡粪坑里的,要牙齿也没用。”叶老太爷安慰马朝平。
马朝平晕到踉跄。
这就受不住了?叶文初悠悠竖起左手:“第六,这个作为杀人现场的院子,是马原母亲韩玉梅的。”
马朝平由家丁扶着,面色惨白,刘兆平帮他问道:“你如此肯定,这里是杀人现场的院子?”
“回将军的话,是的。”叶文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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