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是古往今来的第一诗了,无人超越,完全体现出了宁兄的才华,我也想邀请宁兄成为我们采薇诗社的副社长!”
宁不器心中跳了跳,赵学尔说得的确是不错,这首诗的地位太高了,结果被赵学尔安到了他的头上,他心里不免有点不好意思。
“社长喜欢就留在诗社中吧。”宁不器点了点头,一脸平静。
赵学尔将手中的卷轴递到了他的手里道:“宁兄,这首《将进酒》我重新写了一遍,就赠给宁兄了,宁兄不妨挂在书房中。
我的字比起宁兄的大气来可能稍逊一些,但也不会辱没了宁兄的诗……对了宁兄家中怎么连个丫鬟都没有?宁兄的家人在何处?”
宁不器接过卷轴,摇了摇头:“社长的字清雅出奇,不失女子的柔媚,可以说是开创了一种新的体,当真是不凡,怎么会辱没了我呢?
社长请坐,家中无人,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成亲,母亲早逝,父亲又忙于事务,所以不在身边,至于丫鬟也的确是没有,我有手有脚,无需别人照料。”
“宁兄不用丫鬟应当是怕误了读书吧?”赵学尔认真看着宁不器,接着点了点头:“肯定是这样,宁兄当真是一个有追求的人!”
宁不器看了赵学尔一眼,她的眼睛很亮,看着宁不器带着几分赞赏,她的性格就是这样,直率而不做作,极易让人生出好感。
“社长客气了!”宁不器笑了笑,颇有点不好意思,接着话锋一转:“听说社长要和余子宁定亲了?这个人……”
话音未落,直接被赵学尔打断,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宁兄是想说他不是良配吧?其实我也知道,这个人虽有才学,但却不算是很强,中下之姿而已,而且气量太小,却又很有野心,的确配不上我。”
这样的话也就赵学尔才能说出来了,似乎不通半点人情世故,却偏偏让人并不觉得讨厌,反而有几分的直率可爱。
“这就是他的实力匹配不上他的野心。”宁不器耸了耸肩。
赵学尔的眼睛一亮,认真咀嚼片刻,这才认真点了点头:“宁兄的话总是这么有哲理,听起来很有韵味。”
陆飞走进来上了一盏茶,这才慢慢退了出去,赵学尔接过茶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会儿,这才摇了摇头:“这茶很一般,茶叶不好,泡茶的手法更加糟糕,回头我送宁兄一些茶吧。”
“社长客气了,茶解渴就行了,我并不追求这些生活的极尽,有那心思,不如想一想如何能让大唐强盛?如何让百姓富足?如何让天下止戈安宁?”
宁不器轻轻道,赵学尔怔了怔,这才伸手拍了拍桌子:“说得好!宁兄果然是有大志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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