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则是独自在浴房中洗澡,等她出来时张是非已经带着陆飞进来了。
“末将见过殿下!”张是非行了一个大礼,陆飞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宁不器连忙扶起两人,一脸温和:“将军不必多礼,我虽是皇子,但却并无任何实权,当不得将军大礼。”
“殿下不必自谦,末将是杨老将军的人,一直是支持皇后的,现在殿下回来,我们自然而然就会支持殿下。”
张是非认真应道,接着把陆飞拉到了身前道:“殿下,陆飞是末将的偏将,正六品的百户,等到这里事毕,就让他护送殿下回京吧,往后就跟随在殿下身边伺候着。
陆家也一直是老将军的人,陆飞会带两百人与殿下一同入京,他们都是真正的死士,无论如何,殿下入京后境地危险,甚至不在北境之下,一切小心为上。”
宁不器将两人引到炕上,吩咐阿离上了茶,这才轻轻道:“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就不说两家话了,张叔,上京那边到底如何了?”
“殿下,太子薨了,这件事情背后有些蹊跷,只是皇上病重应当是……”张是非低低道,说到这里时,他顿了顿,目光在四周扫了几眼。
宁不器低低道:“张叔与陆百户放心,有安虎在外面守着,不会有人能进来,安虎天生长于感应气机,没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潜伏。”
“如此就好!”张是非点了点头,接着低低道:“皇上病重应当只是假象,他这么做显然是别有深意。
这些年皇上的确是老迈了,他的身体受过伤,所以身手大不如前,但还没到昏迷的程度,只不过他一直别有心思,这才不顾与皇后之情让殿下成为质子。”
宁不器怔了怔,沉默片刻,这才轻轻道:“张叔,你是说太子薨了与父皇有关?”
“应当是有一定的关系,现在大唐只余下了三皇子和五皇子,这两人身后自有博弈之人,太子母系一族并不显赫,所以处于下风,应当用了什么昏招,这才惹来了皇上的杀招。”
张是非低低道,宁不器久久无言,沉默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这些事情等我回到上京再寻机会探求真相,我们还是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
“殿下真有把握留下马尔翰?他可是真正的猛将,而且还率领五万铁骑。”张是非低声道,接着话锋一转:“末将曾经与马尔翰交过手,在战阵之中并不是他的对手。
放眼整个中原,能与马尔翰对战的不出十人,马尔翰在北境也可以说是真正的猛将了,北境十大猛将中他足以列入前三之列了。”
宁不器一怔,轻轻道:“张叔,中原还有能与马尔翰对战之人?我本来以为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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