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问道:“你为何扮作男子?又用了男子之名?还有这声音,怎么也如男子一般?”
孟小鱼适才进殿前看到上官轩辕那一刻起,便已想好了理由,此时力图说得滴水不漏:“回皇上,民女原名何雨,雨水之雨。民女在都城并无亲人朋友,需要自己经营生意维持生计。因女子经商多有不便,不得已扮作男子,化名为何宇,屋宇之宇。至于声音,民女平时并非此种声音,今早起来染了些许风寒,声音有些失常。”
站在一旁的上官轩辕听到她这番说辞,脸立刻变得铁青,盯着她的目光极为阴鸷。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揭露她女扮男装经商的秘密,先行发难,却没想到这孟小鱼一上来就自己先坦白了。
上官烈锋朝着身边的太监递了个眼神,那太监便拿着一枚玉佩递到孟小鱼面前。
上官烈锋说道:“你仔细瞧瞧,这可是你交给府衙的玉佩?”
孟小鱼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道:“回皇上,正是。”
“嗯,听说这是你的家传玉佩?”
“回皇上,这传说与事实有些出入。此玉佩乃先父留给民女的唯一遗物,是先父在一次出海打鱼时从海里捞上来的。”
“哦?何时?”
“约八年前,民女那时尚幼,时间上或许有些出入。”
“父皇,这何雨在撒谎。”上官轩辕再也按捺不住,插嘴说道。
“轩儿有何看法,但说无妨。”
“父皇,您允许尚赫百姓佩戴龙形配饰是在三年前,可这玉佩于八年前就出现了,完全不合常理。由此可见,此玉佩要么最近才伪造出来,要么其主包藏祸心,意欲谋反。”
谋反?孟小鱼闻言大吃一惊,立刻对上官轩辕又多了一层认知。
这个太子不但心狠手辣,还心思敏捷,开口就要夺人性命。
她又暗暗后悔,都是自己思虑不周,忘了雕龙玉佩是这几年才允许寻常百姓佩戴的。
“轩儿言之有理。”上官烈锋的表情淡漠,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何雨,你如何解释?”
“回皇上,这个民女不知。民女只知道此玉佩是先父从海中捞起的,先父去世前说要留给民女做嫁妆。民女出生在望南以南的一个小渔村,那里民风淳朴,但消息闭塞。先父生前以打鱼为生,未曾出过远门,并不知坊间不可佩戴雕龙玉佩,民女原也不知有此规矩。”
殿中一个身着官服,年近花甲之年的老者轻咳了两声,俯首说道:“皇上,此女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平日里女扮男装,又化名书巫写得数本怪书,尽是些或文风古怪或荒诞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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