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才,不过将所梦之事记了下来,未曾想到竟能得到姑娘青睐。能因此书结识姑娘,也是缘分。”
“先生果真非同一般,竟能因梦成书。然先生在此书中提到,爱德华乃帝博屯国老王爷所造之傀儡,先生是否到过帝博屯国才会有此一梦?”
帝博屯国在尚赫国以西,从尚赫过去,必经西岭国和其它三个小国。而西岭与尚赫因边关城池土地之争,多年来一直不太和睦,西岭早断了尚赫与其西边国家的外交往来,孟小鱼自然从未去过。
孟小鱼暗忖,这木盈华不会是像她梦境中的许多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样,傻傻地分不清写实故事和虚构故事的区别吧?
她不由得暗暗苦笑,说道:“何某未曾去过。书中所述,皆为虚构,还请姑娘莫要当真。”
木盈华似乎有点失望,刚刚还煜煜生辉的美目顿时失了几分光彩,低声说道:“那先生为何会将爱德华的出生地设为帝博屯国?”
“何某不过是想增加故事的真实感又不欲让人发现纯属一派胡言罢了。”孟小鱼开始打太极。
“让先生见笑了。”木盈华似乎有点受伤,低着头,隔着纱幔的脸上隐现红云。
孟小鱼不禁懊悔起来。这可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哪像她这种小渔村里风吹日晒过来的野丫头,皮糙肉厚,随便促狭逗趣基本没羞没臊。
想到她刚刚的态度和语气可能放肆了点,未顾及到木盈华的感受,孟小鱼便收起了打太极的心,问道:“姑娘为何问何某到过帝博屯国否?”
“小女子有位故友是帝博屯国人。”
“噢——原来姑娘思念故人了。”
“先生定然觉得意外吧?帝博屯国离尚赫万里之遥,与尚赫几乎不通往来,自然不会有人想到小女子会在该国有故人。”
“不知姑娘是如何认识那位故友的?”
木盈华的眼睛又笑弯成了月牙。
孟小鱼不禁内心感叹,所谓的“一笑倾人城,再笑山河破”用来形容眼前的女子最为合适。她们俩都是女子,可这老天似乎也太偏心于木盈华了点。
她正内心酸不溜秋地嫉妒着,木盈华却语气轻快地说道:“这可是小女子十几年都未曾与人说起的秘密,告诉先生也未尝不可,不过,先生也拿个秘密来交换如何?”
孟小鱼:“……”
这木盈华如此天生丽质,声音如此甜美,衣着如此华贵,估计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便是某个达官贵人的夫人或小妾,必定平时都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果要不到,随便撒撒娇就要到了。
不过,她这一套在她孟小鱼这儿行不通。她既不是木盈华的亲人,也不是男子,对她如何会有位帝博屯国的故人也不真正感兴趣,她为何要拿秘密跟她交换呢?
如此一想,孟小鱼便失了兴致:“姑娘若有为难之处,何某自是不能勉强。”
“不如这样,小女子说出一个先生的秘密,再公开一个小女子的秘密,我们这就算开诚布公做了朋友如何?”
此时,褐樟进来将茶水放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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