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不便的是管愈,她行动自如,躲得快。
“是你要娶我,我为何要签字?”
“你得写上‘愈有意,鱼有情,以此为据,生死相随。’然后签字画押。”管愈神色肃然,宛若两国使臣谈判似的郑重。
孟小鱼也不答话,将纸收好,转身就走。
“你收着了,就说明你同意了,你以后可不许反悔。”管愈在她背后叫道。
孟小鱼停住脚步,也不敢回头看他,顿了半晌,低低说道:“你若真……真……”“废了”俩字她还真不好意思说,脸不由自主又红了。“真病了,我自然不反悔。可若是好了,这字据可不能作数的。”
她心情复杂地踏出书房的门。
管愈的脸上立刻划过一丝得意又邪魅的笑。
孟小鱼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紧,站在门口,回头凝神仔细看向他。
管愈故作姿态地拧眉轻叹:“你若喜欢孩子,婚后你愿意领养多少我都依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小鱼觉得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想要领养小孩。
她狠狠地白了管愈一眼,并未答话,迅速离去。
初六是宇宁郡主葛若兰十五岁生日,管愈上午参加完她的及笈礼后便来找孟小鱼。
“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走。”他的语气急迫。
“去哪儿?”孟小鱼满心疑惑地问。
“管府,我家。”管愈惜字如金,转身吩咐秋菊帮忙收拾东西。
孟小鱼顿时怔住,心里犯着嘀咕。
他是要带她一起搬离宇宁王府?还是只想把她一人安置在那里?他说过要找宇宁王夫妇商议他们的婚事。他们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孟小鱼的东西很简单,几件日常换洗衣服而已,打个包袱一包就完事了。
秋菊却一边帮她收拾东西一边低声默默流泪,像是生离死别似的。她是个做事细心、性格拘谨的丫头,平时话不多,但把孟小鱼照顾得很妥帖。
孟小鱼跟着管愈走出房门,秋菊并未送出来,而是躲在靠窗的角落里掩面抽泣。
孟小鱼一时不忍,低声问管愈:“公子,我可以带上秋菊吗?”
管愈看了看肩膀耸动的秋菊,沉思片刻,道:“她是王府的丫头,卖身契在蓉公主那里,要想带她走,我还得去求了蓉公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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