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种齐全,他便命令陈长梃带着骑兵冲击队形散乱的官兵,自己带领车营轰击阵型整齐的官兵。顿时官兵不能抵挡,纷纷溃败而逃,甚至有逃跑不及者,或跳河求生,或跪地投降。
众人之中魏从义最为凶残,便要将这些降兵砍死。张顺连忙阻止了他,说道:“杀降不详!”
“可是,只需稍等片刻,等官兵收拢败卒,此辈皆为仇雠了,主公!”魏从义痛心疾首道。
张顺闻言,却是心里一思量,便对跪在地上的官兵说道:“尔等沾染义军鲜血,本是该死之人。若想活命,需加入我军,成为赎罪军,等罪行赎尽,方可成为义军将士!”
这些官兵基本是第一次和张顺交战,和义军交战也不是很多,哪里有什么“血债”。只是形势比人强,只得低头答应。张顺大喜,连忙令他们捡起武器,列于阵前,向原来的同袍官兵杀去。
他们背后却是张顺的车营,黑洞洞的火炮对准他们的后背,一旦他们想转过身来,便将他们撕个粉碎。结果别人越打越少,张顺队伍反倒越打越多起来。
等张顺击败南面溃败的官兵,竟然收拢了四五百人投降官兵。这些人竟然达到张顺士卒的三分之一左右,若是反噬起来,恐怕诸人皆在劫难逃。此时已经逃出生天,陈金斗便建议张顺道:“主公,此辈皆是朝廷鹰犬,家眷俱在卫所。若留身边,早晚反叛,不若皆杀之!”
说完,他还瞪着贼眉鼠眼,咬牙做了一个斩杀的动作。张顺闻言,顿时哭笑不得,说道:“人家说过河拆桥,咱们这河都没过完,还就要拆桥不成?老陈何其急也?”
这“老陈”本来还待劝说,却听到张顺喊自己“老臣”,顿时喜笑颜开,心想:“俺和牛鼻子老道两人最先入伙,如今没了老道士,俺可不就是老臣了嘛!”
想到此处,他便也不在驳了张顺的颜面,只是低声说了一声“主公小心为是”,便不再言语。
张顺也不再管他,只是下令改变阵型,让投降官兵列阵后面,自己车阵布置在前面。然后转身对着来的方向,缓缓顺着河流向沁水下游退去。
张顺等人刚刚撤退不久,便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于此同时赵鲤子派来的斥候赶来禀报道:“二当家‘紫金梁’撤了出来!”不久便看到“紫金梁”千余骑兵和千余骑马步卒赶了上来。至于其余人马,皆折在山谷之中,来不及出来了。
双方打了一个照面,“紫金梁”喊道:“‘擎天柱’小兄弟,你这牛车何其慢也?快快随我退走,不然一会儿大队官兵人马赶了上来,就走不得了。”
张顺闻言,问道:“二当家,我众敌寡,宋统殷主力已破,如何仓皇而逃。不如我等重整队伍,义军合力击败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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