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到了后方的梓潼,栈道虽然险峻,但却并不象葭萌关一样,可以完全挡住金牛道口。
如果魏军执意入蜀的话,也可以发动征夫,绕过原有的栈道,另外绕过山侧再开辟出一条新路来。
“大汉,真到了救无可救的境地了吗?”姜维急怒交加。
成都朝堂的那些纷争,让姜维深深的感到失望之极。
派系,权力,争斗。
蜀汉都要亡国了,还争这些有何意义,为什么就不能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外敌的入侵。
赵广在西线的胜利,本来已经让蜀汉有了反击的机会,但大好的时机却又让只知玩乐的刘禅、只知内斗的朝堂给一手丧送。
“大将军,成都来人,有重要的事情禀报。”帐外传来张翼疲惫嘶哑的声音。这些天来,张翼负责粮秣补给、辎重调度和情报的获取,也一样的不轻松。
蜀汉无人,三员老将守剑阁。
廖化性子刚烈,不喜与人打交道的烦琐之事,干脆领了兵卒到了第一线关隘口拼杀,最后用自己的生命实践了为大汉尽忠的誓言。
姜维艰难的起身,披过甲袍,嘶声问道:“伯恭,成都又有什么事?前些日,翎军将军赵广不是阵斩了魏将庞会吗?这可是大振士气的胜利,只要我们这里再坚持,魏军早晚会支撑不住,到那时,大汉就保住了。”
张翼进帐,神情暗淡,听到姜维这句,不由的长叹一声:“大将军,你我在这剑阁拼命搏杀,后方的皇帝,叹,不说了,你自己看吧!”
说罢,张翼递过一卷帛书,姜维疑惑的摊开一看,顿时气的血往上涌,嗓子口一甜,鲜血止不住的涌出。
“这,国事艰难之际,唯有死战,怎么能投降?这皇上,这刘禅,枉为先帝之子,大汉怎么会有这等荒唐的皇帝?”姜维手扶案几,胸襟处点点鲜血已将征袍染红。
张翼连忙扶住姜维摇晃的身体,安慰道:“大将军,他刘禅做了四十年皇帝,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我们为了他拼命,不值得。”
姜维长吁了一口气,眼眸中俱是坚毅,道:“我姜伯约自弃魏投汉以来,忠心耿耿、日月可鉴,黄皓毁我,我心故我,先前避祸沓中,只是为了保全军中的一点力量,现在,山河尚在,将士犹战,怎能不战而降?”
张翼默然,姜维的忠诚他们这些军中同僚看在眼里,佩服在心里,但可惜,成都的皇帝看不到,朝堂的诸公听不到,只有这穷山恶水,听得见姜维心中的呼喊,看得到他率领将士拼死血战的英勇。
“对了,我身体的事情,你要保密,绝不能传出去,不止只魏军那里,还有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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