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基础都没有。话说一个现代人,谁会去学那玩意儿?
所以他决定静下心来读书……不过他也知道,之前的事因为时间紧迫,加上他救父心切,结尾作得未免不够周全。
以那两个县令的心肠,说不定还会冒什么坏水儿,于是他也做了相应的准备。
……
沈玉亭经过了这场大事之后,儿子的变化让他老怀大畅。同时为了避免见到那两个县令尴尬,他也决定在家休息几天。
于是他每日里捧着杯茶坐在树荫下的摇椅上,听着隔壁院子儿子清朗的读书声,心里这个美就不用说了!
可是没想到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沈玉亭才休息两天,他有意躲着的那俩县令,居然一起找他来了!
……
听到两个县令来访,沈玉亭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把两位客人让到了沈渊所在的西院。
当两位县令走进院子的时候,一眼看到的就是沈玉亭在树荫下悠然自得的喝茶。而堂屋里那个让人恨的牙根儿痒痒的沈渊,正在全神贯注地专心读书。
这俩人被让进堂屋,沈玉亭刚刚吩咐人上茶,一回头就看到这俩人面色不善。
等到唐利县令一开口,沈玉亭的心就是一沉……到底还是让自己的儿子说中了。
这两个家伙恨意未消,今天居然是一起过来发难的!
只见唐利谢绝了座位,一边在厅堂里踱步,一边不阴不阳地说道:“沈县丞倒是清闲!”
“我们这两个县令正在交接之际,忙得不可开交,你这县令的副手不说为我们分忧,把交接的事办得清爽些,倒在家里看儿子读书!”
“你就是这么为国效力的吗?嗯?沈玉亭!”
在他说话时,那个比他心机更深些的刘征县令,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沈渊的反应。不像是唐利,他的心机倒是更加深沉了许多。
沈玉亭听到了唐利的话,表现得不慌不忙,毕竟这个姓唐的都是要走的人了。
于是他笑着说道:“唐县令若是有所教诲,直接把我叫到县衙说就是了,又何必劳动大驾,到寒舍这里来?”
沈玉亭问的其实一点没错,原本以县令的身份去拜访下属,就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更何况今天一块儿来了两只?
说实话,现在沈渊的心里也在想着这个问题,这俩人……今天来得不寻常啊!
而另一边的刘征却背着手,假意欣赏墙上的书画,并没有出言去指责沈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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