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虽然李贺还加了一个保留条件“绝大变故”,但是加了和没加其实是没啥区别的。
因为这只是一种话不说死的习惯而已,很多大人物都会有说话给自己留一线余地的习惯。李贺敢提前把这事情说出来,就说明在他心目中这件事的把握是极大的,起码能有九成五以上。
“基本没问题”,“不出意外是可以的”,“如果顺利能达到”。这种类似的话前世他听过十次中都不见得有一次会没完成。
那么问题来了,李贺自己也只是国相而已,他凭什么有这个底气说他举荐的国相就一定能成?
如果换做是说表一个县令,刘毅不会有这种疑问,因为现在的潜规则,一郡主官举荐治下官吏,如果没有明确的原因朝廷通常都是会采纳的。
但是两千石的郡国相可不一样,如果随便哪个郡太守上个表就能指定其他人接自己的位置,那早就乱了套了,那么世家就不会那么值钱了。
所以,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李贺没有说出来。
刘毅本在胡乱猜测着李贺这么有底气的缘由,他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心中猛然一惊。
何进!
他截杀何进使者的事情,李贺是知道的,难道在何进的阻挠下还能保证这次表举必成?还是李贺压根就没想起来还有这一档子事?
刘毅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还是没想通李贺的自信从何而来,但是这事又不能不弄清楚。
因为他本想拜访完李贺后就去雒阳,但是以千石县令的身份去雒阳和两千石郡相的身份去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而且两千石的官员初次任命是必须要去雒阳陛见的,到时候可以名正言顺的去雒阳,而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跑去。
“怎么,宏远,我见你似乎心存疑虑?”
还没等到刘毅想好提问的措辞,李贺就直接把话给递了过来。
呃我这疑虑的表情这么明显?
刘毅感觉有些尴尬,但是他也没矫情的否认,而是顺水推舟问了出来:
“不错,府君当是知晓我与大将军何进的恩怨,若有大将军从中阻挠,恐怕”
“呵呵……”李贺轻咳了一声,“宏远勿忧,此次何进不会从中作梗,你且宽心便是。”
这……
李贺一句话就把他给堵了回了,刘毅琢磨了一下,觉得实在是想不出来拒绝的理由,他准备问问李贺有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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