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在其中。
但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因为他是一个读书人,儒家的道理,君君臣臣,臣不可疑君,此为大不敬。
“先生,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我们就是贼!”牧景继续说道:“先生难道就因为这个不愿意教我们吗,子曰,有教无类,先生饱读诗书,难道不明何意乎?”
“有教无类?”
蒋路闻言,气息微微一窒。
这是出自于论语之中的一句,牧景以此反驳他,他无话可说,毕竟他无法反驳圣人留下的典籍,不然他会被士林众中人唾弃,无法立足士林。
“公子,水好了,请喝水!”
这时候小孩童蒋三从不远处的小厨房走出来,手中端着一壶烧开的热水,拿着两个有些的破烂的瓷碗,倒上两杯水,一杯递给牧景,打断了双方之间有些僵硬的气氛。
“真懂事的!”
牧景笑着摸了摸孩童的脑袋,赞叹的说道。
“三儿,回来!”蒋路可不敢让自家的孩子和贼窝的少当家走的太近。
“哦!”
小孩童蒋三乖巧的回到父亲身边,站在父亲身边,目光有些的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面前比他年纪大很多的少年。
“先生,这一次我乃是带着诚意而来的!”
牧景道:“当年黄巾起义,是非对错谁也说不清楚,但是黄巾军失败了,我们承受这个结果,我们的父辈都是贼,这是不可改变的,除非我们能推翻朝廷,然我们这一代少年,却不希望在被人称之为贼,我等有心向善,就不知道先生可愿教否!”
“你等有心向善?”蒋路怀疑,冷冷一笑。
“没有人天生愿意为贼的!”
“可贼性是难改!”
“难改不等于改不了,就看先生的本事了,还是先生所谓口舌辩才不过只是糊弄一些士族窝囊而已,根本没有教人知识,导人向善之本事?”
“某家有多少本事,某家心中清楚,你无需激某!”蒋路冷哼一声:“某家不吃这一套!”
“那先生是没胆子来我们景平村了?”
“某一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何地去不得,区区景平村,我就算去之,你们能耐我何也!”
“先生是答应了?”牧景反应很快。
“牧公子,你倒是给我下套来了?”蒋路神色微微一颤,目光看着牧景多少变得有些忌惮起来了。
“先生大才,天下少有,我自然死缠烂打,也不可放过也!”
“我需要考虑一下!”
蒋路沉声的道。
不可否认牧景提出来的有一点吸引了他。
他自认为是一个很有风骨的读书人,经得起压迫,扛得住伤势,挡得住利诱,但是读书人的弱点他又有。
读书人好名,很多读书人愿意为名声奉上姓名,这就是宁可青史留名,不为五斗米而折腰。
若是真如牧景所说,他们这一代黄巾少年,有心向善,他若能教之导之,日后定能在历史上留下重重一笔,这是一个读书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我在景平村恭候先生大驾!”
牧景站起来,躬身行礼:“已是下午了,先生应该还有课,某就不打扰先生了,先告辞,至于这礼物,我认为先生会喜欢的,先生若是不喜欢,那便将它弃于荒野之外!”
言毕,他迈步走了出去,谭宗跟在他身后,也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门口之后,牧景站出了脚步,回头看了看茅屋,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谭宗低声问道:“少当家,此人脾气如此刚硬,而且视我们为贼,一直要与我们界线分明,他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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