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聚集数千兵丁。
“不可!”
古鹏却忍住了这个机会,表现的一场冷静:“这一次我们已经吃了大亏,此事若是不能弄一个清楚,直接贸贸然的率兵出击,必然再次受到重挫,吾等虽家大业大,可是如此损伤,也伤不起,若是连青壮都消耗掉,我们的田地就没有人耕种,甚至还会招来真正的灭门之祸,所以诸位,此时此刻,我们应当忍一口气!”
众人闻言,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不可反驳。
毕竟,未知的才是最恐怖了。
这景平村虽然只是一村子的老弱妇孺,却能在一夜之间灭了他们五百精锐府兵,谁也不知道,他们暗中藏了多少兵马,所以谨慎一点,没错的。
“从现在开始,还请诸位皆派出眼线,无论如何,必须紧紧的盯着景平村!”
古鹏杵着拐杖,站起来,沉声嘱咐,道:“报仇终有时,我们需要忍耐,牧山归天之日,就是我们出兵之时,希望诸位早做准备,拿出家族底蕴去训练出一匹精锐府兵,我们要告诉所有人,这舞阴,还是我们说的算!”
“对!”
“舞阴城必须我们说的算!”
“谁想要成为舞阴的王,就要面对我们的屠刀!”
众人顿时变得义愤填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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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洋溢着生机勃勃的朝气。
景平村。
村口进来的方向,一直到忠烈堂前,约莫大概一百多户的房舍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这些房舍修建不足一个月,却一下子被毁掉了,然而也正是这片废墟见证了一场惊艳绝伦的保卫反击战役。
这一战虽然对景平少年营来说是巨大的伤害,但是也是一个荣誉。
他们以即使加上你神卫军也不足两百将士,全歼了整整五百精锐士族府兵,这是景平少年营成立之后的第一场战役,一场以少胜多的经典战役。
忠烈堂,牧景的书阁之中。
牧景盘坐太师椅之上,右手执笔,正在一张粗糙了纸上书写,他的每一笔都很用力,每一笔都很沉重,上面的一个个名字,让他心中有愧。
“少当家,今日他们下葬,你不去……”谭宗推门走进来,目光看着牧景,有些不解。
“不敢去!”
牧景一边在用心的写,一边沉声说道:“看着他们坟墓,我心感有愧!”
“少当家,我等愿意把性命交托你之手,并非仅仅只是因为,你是大当家之子,更多的是,我们相信你!”谭宗劝慰的说道。
“正因为尔等相信我,所以我才有愧!”
牧景咬着牙,声音仿佛从牙缝之中迸发出来了:“此仇吾只能记在心中!”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谭宗道:“若非少当家运筹帷幄,恐怕此战我们等要死,我们身后的父母老人弟弟妹妹都要死!”
“呵呵!”
牧景只是笑了笑,笑容是那般的苦涩。
“谭哥,这个拿去封存起来了!”半响之后,牧景终于写完了,才说道:“这是属于他们的荣誉,他们死了,但是是为了我们的而死,他们的荣誉,日后得让所有人敬仰!”
这上面一页一页,都是景平少年营每一个牺牲的少年功绩,他亲自书写,是为了更好的感受这种失去的感觉,战争的残酷,他一直尝试着接受,但是每一次,他仿佛都有很大的感触。
他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灵魂来自一千八百多年后的他,对战争始终有点格格不入。
然而,他已经是这个时代的人。
他很清楚,他必须要接受战争带给他的伤害。
“诺!”
谭宗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把上面的墨水吹干,才叠起来,以油布包裹,然后放在书阁最里面的一个书柜之中了。
把这一切做完之后,谭宗才开口:“少当家,城里面开始运出来了一些粮食,布匹,金钱财帛,这都是我们前夜以黄巾军身份扫荡县城的收获,之前寄存张家许家几个商贾家中,如今风声没有这么紧张了,他们准备运出来!”
那一夜,他们根据那些商贾提供的消息,扫荡了县城之中士族的无数商铺和仓库,缴获多少,即使他们自己都算不清楚,以他们的人手自然无法顺利的运出出来。
所以寄存在了这些商贾的家中。
他也不怕他们会吞了自己的那一份,毕竟在这个世道,实力就是王道,手握兵马的景平村,无惧商贾耍赖,若是不听话,那就试一试景平少年营的兵锋。
“你去该诉张恒,运出来可以,但是一次不要运太多,慢慢来,最好他们运输的队伍兜着舞阴城走一圈之后,再送去小清河上游,然后让张叔父派人去小清河交接回来,如今城中不少人盯着我们,不可不小心!”
“明白!”
谭宗目光一亮,这一层他倒是没想到,还是牧景小心,这时候他们不可暴露太多和城中商贾的关系,不然会引起士族的警惕心。
“谭哥,你可知道,这一次我们景平村被夜袭,少年营数十少年被斩杀,到底是为什么?”牧景带着稚气的清秀脸庞之上浮现一抹煞气,阴沉的问道。
“是因为我们知道的消息太慢,还是商贾他们提供了,若是当日少当家不去见他们这些商贾,可能还不会惊醒,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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