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师姐啊!”不说还好,一说瑶池的气就上来了,她揪住楚逸的耳朵,哼道:“你看看你傍晚吟的那首诗,像话吗?”
“疼疼疼我不像话,不像话”楚逸疼的龇牙咧嘴,怎么每个姐系女人都会这一招呢?
真的是很让人费解。
“下次再有事直说便好了,你我夫妻一体,不必那般拐弯抹角的。”瑶池放开他的红肿的耳朵,心疼地揉弄起来:“还疼吗?”
“不疼了不疼了,姐姐我错了。”
“傻样。”瑶池翻翻白眼,尽显万种风情。
“所以,你真的不打算给姐姐作上一首好诗吗?”瑶池的秀目盈盈而动,闪动着期盼的光芒。
“呃那我该怎么吟?”楚逸心想终究是逃不掉做文抄公的命运了吗?
其实上他是抗拒的。
“就吟不周山吧。”
楚逸站起身,在房间内煞有介事地踱起方步。细细思索一番,两眼一亮。
“娘子,我有了!”
“哦?快快作来!”瑶池期待地看着楚逸,从上一首歪诗中她便看出了自家夫君的文才,那些诗句组合在一起看似古怪,可细一推敲,其中的每一句单拿出去都不是寻常人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就是不知道,为何夫君总喜欢藏拙。
“咳咳咳!”楚逸清清嗓子。
“听好了!”他再度做豪迈状。
“远看不周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有朝一日调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
瑶池的凤目中瞬间失去高光。
“你要干啥”楚逸看着不断逼近的瑶池,惊恐地后退,口中叫道:“姐姐师姐娘子夫人有话好好说嘶!不行!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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