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今日怎么这么急把大家突然招来,一定是出了大事。”
“是啊……是啊。”
刘伯温看了眼坐在后堂的朱标,拍响惊堂木。
随后李善长这才急匆匆的跑来道:“刘大人,陛下不在,你这到底出了什么急事,老夫一路上跑的气儿都喘不过来。”
“李丞相,您上座,我这就押人犯。”
李善长看了眼自己和刘伯温平行的座位,点点头靠在椅子上歇息。
“今日要审朝廷命官,所以请各位及李丞相一定要到。”刘伯温道。
朝廷命官?李善长看了在座的人一眼,这事情陛下也没有告诉他:“怎么不知道。”
“事情太紧急,来不及跟丞相你商量。升堂,带人犯李彬上堂。”
李善长刚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带谁?李彬怎么了!”
底下人议论纷纷,李善长伸过头正要问刘伯温,却被重重拍下的惊堂木给吓了一跳。
“肃静。”朱标从刑部后堂走了出来道:“父皇爱民如子,最恨贪官污吏鱼肉百姓,倚官仗势,强取豪夺。
这一点,大明律法中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大诰》也是,刑部尚书何在。”
“臣包正见过太子殿下。”刑部尚书从座位站起。
“请问包大人,我大明官员贪污受贿多少两银子,便要剥皮充草。”
“回禀大人,白银六十两。”
朱标点点头道:“好,各位大人都知道,父皇因天久不下雨去求碧峰法师。
大明初立,大小官员应该廉洁奉公,每人都该洁身自好,这样百姓才能信服大家。可是现在偏偏有人贪污受贿万两,强抢良家民女,孤这次绝不姑息。”
李彬被押上堂,嘴里的臭布巾被拔掉。
“李彬,你可知罪。”
“我有罪?有何罪。”李彬歪着头反问道。
“李彬,你罪大恶极,如果狡辩,罪加一等。”刘伯温拍惊堂木道。
“刘蛮子,你胡扯什么,你是不是有疯病。别欺人太甚。”
李彬挣扎着站起来:“我没罪,凭什么跪下。
刘伯温,你把我们淮西人当软柿子捏呢?你今日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砍了你狗头。”
朱标冷着脸,这个李彬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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