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世子爷看出来了,请世子爷说说我这脸和眼睛。”胡惟庸开始高兴起来。
“嗯,好像猴子屁股。”朱标指着胡惟庸有些红的眼睛和脸。
你特喵个大老虎,眼睛和脸上有股调料味,明显就是提前催过眼泪的,还想装深情。
朱元璋脸转到一侧,用手捏住下巴,忍着自己的笑意故作生气:“标儿不得无礼。”
胡惟庸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的,世子爷只是孩子,我这几夜连夜翻找朱熹资料,竟然找到了些痕迹。”
“说说看。”
“是~”
胡惟庸举起自己的大拇指晃了晃:“上位的祖先可是明震天下的大圣贤。”
“咱咋不知道,咱爹娘早就饿死了。”朱元璋挺直身子来了精神:“这是啥时候的事,咱怎么不知道朱熹是咱亲戚。”
虽然朱元璋知道他们要把朱熹给他改成祖先,可自己正常反应还是会奇怪怎么个亲戚法。
“上位,听我编……不,听我如实说来。”胡惟庸清清嗓子仰头挺胸开始说起来。
“朱熹可是宋高宗时的潭州知府,儒学的集大成者,他是皖人,上位也是皖人。”
“皖人中姓朱的那么多,几百年才出了朱熹,咱和他的牵连,真的是八竿子打不着。”朱标对胡惟庸有些奇怪道。
“世子爷此言差矣,朱夫子生于徽州婺源,泗州北部的孙家岗,却有一支后人。”
“后人?”朱元璋站起来背着手走了两步:“咱的祖父朱初一就住在那儿。”
“这就对了嘛上位。”胡惟庸拍手道:“百年前,朱夫子在孙家岗找到了一位佳人,好事成后,有了上位家这姓朱的。”
朱元璋疑惑,放下手里的痒痒挠道:“老夫子遇到佳人,在泗州的水边春风得意写了首《春日》。”
“胜日寻芳泗水滨,五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朱标自顾自的背了出来。
“世子爷真聪明,我的意思就是这个。”
“咱头一次听说这么多的道道的。”朱元璋笑道。
“唉,胡先生,为何说的如此浮夸。”朱标说完大笑起来。
笑的老朱和胡惟庸都疑惑起来。
“标儿,笑啥玩意儿。”
“世子爷为何笑胡某。”
“胡先生,它,可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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