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后再被移尸至布雷迪街。
墙壁上的血渍、地板上的呕吐物,以及某些关键证物,都因为自己的个人癖好,都没有来得及销毁。
这些证据加在一起,根本容不得半点狡辩,足够给他定罪了。
那个流莺?
陆离皱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再次涌上心头,他转身对茫然无措的女模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愣着做什么,赶紧下去,记得别乱跑,过会儿一起去警署做笔录。”
“嗯……啊?”
女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诧异地问道:“凭什么我也要去警署?”
闲着也是无聊,杜克出言补刀:“说不准,你也是同伙呢。”
“别站在这里碍事,去楼下待着。”
拉斯克先生也催促起来。
很快,房间只剩下四个男人。
“不管怎样,先做检查吧。”
陆离出言打破寂静。
而席格像疯子一样挣扎,时而怒骂,时而发出不明意味的叫嚷声,看得出来,他内心无比抗拒这件事。
可惜,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假如席格之前不妄图狡辩,说什么刑讯逼供、非法审讯,陆离还会给这家伙留点体面。
至于现在,当然是尽可能地收集证据,把案子做实,绝不给他留下半点翻案的机会。
几分钟后,杜克摘掉套在手上两层手套,低声说道:
“嫌疑人患有先天瘘管病,看得出来,他小时候经历过几次外科手术,可惜,医生还是没能弥补他的生理缺陷。”
“换而言之,这个男人不具备留下后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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