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谢怀薇也插了一脚进来,整天围在端王府,吵嚷着要谢沉翊送她簪子。
谢沉翊起初还应付下,多了便将劝走谢怀薇的事情,交给了谢是。
谢是倒也想了些方法来劝,但架不住这公主执着,吵嚷得烦了索性抽出了自己的一根簪子,交给了谢怀薇。
说是谢沉翊亲手雕刻。
慕初黎:“……”
怪不得谢沉翊对簪子什么印象都没有。
谢怀薇自然不知她珍之重之的“沉翊哥哥的簪子”,竟然还闹了这么一出乌龙。
只是见谢淮川不答,袖子一拂,连池瑶瑶强迫都不用,就转身自己往山寨的马车走:“不给簪子不回宫!就不回宫!”
池瑶瑶抄手笑眯眯跟在身后。
——好孩子,真省心。
看谢怀薇的确没什么大碍,还要主动回去,想来在山寨里也没受什么委屈,谢淮川也只好作罢。
又看向一旁的慕初黎,顿了顿,道:“三妹既已留在此处作为人质,陆姑娘可要同我们回帝京。”
慕初黎:“?”
你连亲妹妹都没劝得妥,居然还要管我一个外人?
然而见谢淮川眼中满是认真和热忱,慕初黎也只能尴尬一笑,摆了摆手:“……无妨,山上挺好的。”
那边的谢怀薇走了好几步,也没见谢淮川没有什么表示,这位三公主殿下登时来了脾气,恨恨一跺脚。
“坏蛋!太子哥哥是坏蛋!”转身就要往马车上奔,“再也不喜欢太子哥哥……啊!”
临近马车,一时没注意脚底的石子,谢怀薇尖叫一声,眼看就要磕在马车的车辕上,她忙闭上眼要呼痛,然而下一瞬,跌落的身子却被人扶住。
谢怀薇一怔,抬起眼。
入眼便是那许郎半挽起车帘,探出一只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男子明明神情淡淡,也没说什么,但谢怀薇却莫名从他的眼中,看到几分淡淡的痛惜和愧疚。
许郎扶起了她,似是想了一想,又从袖中抽出一个用手绢仔细包裹着的东西,搁到她的手心,淡淡道:“簪子。”
谢怀薇一呆,扯开手绢,躺在里面的,的确是一方碧玉雕刻的簪子。
谢怀薇本要将簪子丢回,说上一声“不是沉翊哥哥的不要”,然而在瞧着男子的面庞时,鬼使神差的,竟然顿了顿,唇角微动,小声道:“……谢谢。”
这一幕正正落在随后跟来的谢淮川眼中。
谢淮川在看到那许郎时,先是一怔,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然而在真真切切看清对方面容时,顿觉胸口怒意升腾,像是看见了有着血海深仇的仇雠。
端方毓秀的太子殿下咬紧牙齿,一字一顿:“许其麟,你竟然还活着?!”
随后跟上的慕初黎闻言一怔。
许其麟?
这个许郎,竟是许其麟?
二十年前,许其麟在科举考试中拔得状元,更是在殿试中大放异彩,正应了他的名字,真乃“麒麟之才”。
可谓春风得意,成为帝京人人称道的少年英才。
也勾了当今皇上的胞姐临汾公主的心。
为防外戚弄权,所以驸马不可参政,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临汾公主本不想耽搁许其麟的大好仕途,含泪想要掩埋这段感情。
没曾想许其麟竟然自请弃了官位,只为携手佳人。
许是麒麟之才先皇不忍埋没,也许是少年人的感情真挚热烈,先皇居然破了旧例,允许许其麟以驸马之身,拜官进爵!
变故发生在许其麟和临汾公主成婚一年后。
那时,位于的西北大金起了战乱,侵占边疆,偏偏因为前朝是武官乱政,本朝极力打压武将,多提拔文臣,以致在此关头,却拿不出什么可以平乱的武将。
许其麟便是在这时主动请缨的。
更是在朝廷不放心他一介文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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