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初黎想了想,先开了口:“兄长……他学了多少?”
楚遥凌也未隐瞒:“金木水火土五系。”
慕初黎诧异了一下。
五行竟然全都学了?
学这么多也没被分散精力,居然还能这么强?
“金木水火土,五行相依相存,相生相克,学得得当,可以以此激彼,以彼助己,事倍功半。”
然而慕初黎没有慕九辞那么多的时间,一点一点打基础不现实,且慕九辞初一修炼便是五行全修,慕初黎既已单独修行了木火两系,反过来再从开始修习其他三系,也实无必要。
“金火主攻,木土主护,水可攻可守……主攻主护的你都学了一样,再学也无甚助益,不若再学个水。滋养万物。”
慕初黎想了想,又问:“学水可以飞吗?”
攻的有守的也有,她现在最缺的,其实是个代步的。往后定要和谢沉翊去往各处,总不能每天坐在花里面在泥土里穿行吧。
其实她一直对炽诚炽匀二兄弟的御剑很有兴趣。
试问,谁心里没有个御剑江湖锄强扶弱的大侠梦!
楚遥凌被她问的怔了一下:“不可。”又顿了顿,思量了一下,笑言,“既如此,不若学个风吧。”
不属自然五行,确是阴阳五行。
攻可化风刃杀人无形之中,守可化风屏护人千里之外,而风又无处不在,如慕初黎期待,不需剑,也不需法宝,御风便可日行万里之外。
慕初黎琢磨了一下,一点头:“成。”
还是个慕九辞没学过的,到时唬他一唬,如果再要赶走谢沉翊,刮个风过来给人刮走,就算刮不走慕九辞,他们也能乘风直接逃之夭夭。
风系法术说好学也好学,毕竟自然界常有,触手可及,说不好学也是客观的一个问题,毕竟风无常形,想要精准操控还是个难处。
好在有了木火的铺垫,慕初黎倒是很快能上手。
凌空御风学会后,虽然思量到她的木火双系都能造出个灵物,风系怎样也要造上一个,但考量到不急于一时,免得又捏个长条条十足辣眼睛的火蟒,再瞧见谢沉翊仍在屋内调理夭骨,慕初黎想了想,径自去了帝京,入了慕府。
那日之后,一直不知道慕长奕和陆箫,都发生过什么。
毕竟她的这个爹,是用了手段,才将她那心思单纯的娘亲,留了下来。
那日小巷刺杀,虽然最开始时,慕长奕是放手要让陆箫离开。但慕长奕肩头上的那一剑,也的确是他为了让陆箫留下,才刻意受的。
慕初黎坐在一棵梨树上,又控着树枝生出一连串的雪白梨花,将自己的身形遮掩的严严实实。
几日下来,慕长奕和陆箫二人,应是都养好了伤。
否则也不会一个正坐在凉亭中,向着对面不知哪一家的富家小姐,笑得端华无双恰到好处,另一个躲在假山后,正眼睛不眨地往凉亭中的一男一女瞧。
凉亭中的是慕长奕,而假山后的,自然是陆箫。
慕府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富家小姐,慕初黎倒是无甚意外。毕竟慕长奕姿容出色,又位居高位,往帝京里一搁,和把谢沉翊杵街上等人观赏没啥区别。
简直人人都往上扑。
然而这一切却不是陆箫所能理解的。
慕初黎低下眼,能清楚看到她攀在假山石壁上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泛出没有血色的白。
那位富家小姐似是想看慕长奕又不太敢,似是考量了好久,从袖中取出一方不知道什么材质但雕刻精细的木盒,嚅嚅嗫嗫着开口。
“慕、慕公子,这是我前些日子偶然看到的支玉簪,十分衬和慕公子的气质,还望……还望慕公子收下。”
陆箫掐着山石的指尖又重了些。
慕初黎十分感同身受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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