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深了。
余客舟已在府外等候了。
“月兄。”
“余兄。”
两人见面简单打了招呼。
余客舟带人进府,其实他也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连宫内御医都束手无策,何敢祈求月兄就能医治好呢。
月玉笙进屋,将药箱放置桌上,踱步走到床边,这一看,让月玉笙错愕万分。
“余兄!”他急呼出声!
这一声,连同屋内的下人也为此惊吓一跳。
余客舟赶忙上前问道:“月兄,你这是怎么了?”
“他,他是谁?!”月玉笙指着床上的人,一脸震惊。
余客舟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迟疑了几秒才回答道:“沈蔚,是我姑苏城的王爷,与我是多年的挚友,也是我的兄弟。”
话落,月玉笙依然很诧异,他与歌儿现在因该是在汝南寺,不可能会在这里,待内心平静下来后,月玉笙抬袖一礼:“对不起,余兄,是月某失态了,还望见谅。”
“不,是余某思虑不周,月兄一路周波赶来,都不能休息半刻。”
月玉笙淡淡一笑,口中说着无妨,随后开始为沈王爷把脉。
期间,月玉笙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并不是号不出脉相,而是从搭上脉的那一刻,他已经解开了刚才的疑惑,此人并不是落子阁那位,两人的脉象是截然不同的。
他抬起手,往沈蔚的额头探去。
“王爷先前可有什么病像。”月玉笙问道
一旁的丫鬟连忙回应:“回先生,王爷一开始只是轻咳,便服用了几日风寒灵,谁曾想非但没有止咳,这咳嗽是越发的严重了,之后王爷时常会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身子也是经常流有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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