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玉笙认真地搭脉,期间眉头蹙起。
“这脉搏稳健,气血方刚,并无问题,余兄是哪里疼痛?”
“胸口处一直闷痛不已。”
“好生奇怪,我竟把不出什么,余兄可能坚持住?待回屋躺下,我为余兄好好看看。”
“那就有劳月兄了。”
丫鬟起身去扶,余客舟又一下子愣住了。
“余兄?”
“月兄,我好像又没事了”余铧略显一丝尴尬地抬眸看了一眼月玉笙,轻声道。
闻言,月玉笙再一次为余客舟把脉。
“这病好生奇怪。”他接着看向余客舟的面相,面色正一点一点好起来:“余兄,先前可也有过?”
“不曾。”
“月公子,依奴婢看,兴许是余公子初次来到山庄,还未能适应,再加上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故而累着了。”丫鬟小心地说上一句。
“嗯,也并无道理,眼下这个时辰,也该回去了,余兄,请。”
两人依依起身。
与此同时,莲池河岸行驶来一艘船。
从船上下来一名丫鬟,见亭内人匆匆行上前欠身一礼:“月公子,歌主要见你。”
“好,我知道了。”月玉笙转眸看向余客舟又道:“余兄,你先回,我随后便到。”
“无妨,这里月色甚佳,我在此处坐上一会儿,等一等月兄。”
“既然这样,那就辛苦余兄了。”
两人互相行礼。
船缓缓行去。
“我可否能问你几个问题?
丫鬟低头应道:“余公子,奴婢不敢,您请问就是。”
“落子阁内住着何人?”
“回公子,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位公子是歌主从汝南寺带回来的。”
“又是汝南寺?”
“我们歌主从小便在汝南寺长大,一直等到歌主成年,老庄主才将山庄交给歌主的。”
“可知他的名字?”
“奴婢不知,还请公子莫怪。”
余客舟不语,杯中的茶依旧温热,可他却怎么也不想在吃了。
清晨,安墨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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