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牧染泪崩,她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顾虑的哭了起来。
池蔚,求你快点出现吧,我真的好想你……
民谣阁:
楼内不少姑娘透过窗户望向站在楼外的青衣男子,大门依旧紧闭不开。
议论声更是没有停过。
丫鬟再次看了窗外一眼回到屋中。
“姑娘,他都在外面站了有好几个时辰了,连位置都没有换过,再这样下去,是个铁人也都会吃不消的,姑娘,我看您还是下去一趟吧。”
濡花坐在梳妆台前,邵沫在外面站了有多久,她就坐了有多久。
那日回来,她便将自己锁在了屋里,哭也是哭了一宿。
她怎会不心疼楼外的邵沫呢?
可是干娘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干娘将她养育长大,她不能对不起干娘,可是她心悦邵沫……
“姑娘,您若不下去给那位公子做个答复,在这样站下去,不出一个时辰,容姨也会叫来打手的,姑娘你知道的,那些打手都是练过的,手下在没个轻重,那……”
说到这,濡花眸光一动,她蓦地起身推开房门。
“开门!”她冷言一声。
两个小厮也是相看一眼,随后听话的打开门。
楼外的人欣喜,随着大门打开,濡花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濡儿!”
“邵公子,濡花有礼了。”她突然对着邵沫欠身一礼,脸上也是礼貌的微笑。
“濡儿,你……这是做什么?”邵沫不解。
“邵公子,现在可是白日,您要找濡花,也应晚些时辰才是,这一早就在楼外侯着,是不是有些不妥。”她话中充满了讽刺意味。
“濡儿,你为何这般与我讲话?”
“听闻邵公子乡试高中,已经与往日身份截然不同了,濡花深知自己是青楼女子,怎敢得罪邵元郎。”
“不管我现在是何身份,也是在乎濡儿的。”
“公子说笑了,就算公子现在身份高贵,我们民谣阁也是有规矩的,你这一直站在楼外,不是有意难为濡花了吗?这街上人来人往,好些人都瞧见了,说好听些,是邵元郎对濡花痴心一片,这往难听点说,便是濡花水性杨花,勾引了邵元郎,只为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这话越说越是难听。
邵沫眉头一皱:“我知道濡儿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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