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邵某定不弃你。”
好!她便识他,知他,信他!
“我愿嫁你!”她在他的注视下,点了头,随后从衣袖中取出一样物件给他:“这是我前两日绣好的一个平安福,我请了寒山寺的大师开了光,它可保你一生平安健康,也保你这次试考顺顺利利。”
入眼,小小的平安福上绣着“平安”二字,将它反过来,“相濡以沫”四字映入眼帘。
邵沫当即心头一颤。
“相濡以沫”
邵沫,濡花……
她将他们的名字绣在了平安福上!
邵沫激动地将平安福紧紧攥在手心,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濡儿,谢谢你,我真的太开心了!”
女人也紧紧抱住了他。
邵沫,你知道吗,今日,我将自己的一切都赌在了你的身上,你切不可负了我!
————
牧染询问了侍卫沈蔚身在何处后,便独自前往后院。
“本王觉得这篇文章还是存在一定问题,不适合加入今年考题中。”
“哦?不知王爷对此篇文章有何见解,还请王爷为我等指点一二。”一人起身行礼,谦虚请教。
牧染透过窗户看向屋内的沈蔚,他开始有条不絮地为他们讲解起来。
两旁的大夫们听后,纷纷点头赞同。
沈蔚拿起桌案上的茶杯,视线不经意间暼向了窗口,恰好看到牧染正花痴地看着自己,他唇角一勾,轻轻抿了一口茶后继续讲解着试题,但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牧染。
大夫们听的入迷,都坑着头在纸上划重点,生怕一不留神就会错过一个重要的地方,哪还有时间注意王爷为何一直盯着窗口看啊。
“剩下的诗词部分就由各位大人决断吧,本王今日也乏了,就到这吧。”
语毕,他直接从桌案前起身离开。
“王爷慢行!”两旁人起身拂袖行礼。
出了屋子,沈蔚将牧染搂进怀中,戏谑道:“王妃可真是大胆,这“贡院”岂是女人家说进就进的?”
牧染则笑着说道:“王爷,你给人上课的样子可真迷人。”
“上课?”他挑眉,想到之前牧染对着自己犯花痴的样子,他大概也能懂了一些:“看来,王妃是把我当成教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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