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谢观道:“就是这孩子生大病烧坏了脑子,喜欢乱说话。”
玉尘:??
看着玉尘这么大个‘儿子’谢观的嘴角抽了抽,咳了一声,自信满满的气势也消下去不少,讪讪笑道:“姑娘看着年轻,没想到孩子都这么大了。”
“孩子能吃,长得快。”虞婳说起这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神色平静,面不改色。
玉尘:???
虞婳说着看了眼僵在原地的谢观,他穿了上好的云锦,手上带着金纹护腕,腰间白玉带总的来说,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求偶的孔雀。
所以他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只见谢观站在原地,似乎有些左右为难,但是很快他再次不甘心的开口:“那冒犯问一句,为何没看见孩子的父亲?烟火大会虽然热闹,却也容易出是非,他竟不管你们,实非大丈夫所为。”
听见他义正言辞的话,虞婳是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了,她无可奈何的低低叹了一口气,掐自己一把,换上一副悲伤的语调道:“实不相瞒,他父亲晚上喝醉酒,摔倒沟里去摔死了。”她说完看向一边咬着唇一言不发的澜枝,故意道:“就留下一个孩子和他妹妹,我们来宁城看烟花,也是为了缓解悲伤之情,对吧,妹妹?”
澜枝肩膀微微颤抖,看似十分伤心,实则是在憋笑,她抖动着肩膀点了点头。
虞婳借势道:“公子还是不要再问了,她太伤心了。”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澜枝的肩膀,对谢观道:“丧夫之痛尚未平息,旁人都道晦气,公子还是莫要来沾染。”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谢观也腆不下来脸再留,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虞婳,抬手抱拳做了个礼,“还请节哀,但姑娘在宁城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在下就是,我一定帮。”他说着顿了顿,掏出来一袋银子放在她们桌上,“方才多有冒犯,这是赔礼,还望姑娘不要推脱。”
他说完又不舍的看了虞婳一眼,才转身走了。
“可惜了,是个寡妇。”小厮跟上去,在出了店门后惋惜的说到。
谢观瞪了他一眼,“是寡妇又怎么了,可惜什么,寡妇才好呢,本公子那是怕美人伤心你懂不懂,现在时机不对,再等等吧。”
看他走了,虞婳回过头继续面不改色的吃饭,直到玉尘咬了她手心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捂着他,于是立马收了回来,道歉道:“抱歉。”
玉尘咬牙笑着看着她,“我是你儿子?”
虞婳:
“我脑子不好?”玉尘笑着靠近她。
虞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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