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李斯皱着眉头看了过去,确实有个不大不小的茅草屋。还能瞧见有名壮汉自其走出,一边走是一边提裤子。
“你是说,此为啬夫所为?”
“你是外县人,不知道吧?”老者打量着李斯,听他的口音也明显不是沛县人,而后继续道:“自啬夫上任后,便向上申请修造茅房。同时下令,禁止黔首随地方便。还调来隶臣为治粪工,每日都需要清理茅房。而后再将这些秽物沤成肥料,用来肥田。”
“可是曹秀?”
“正是。”
李斯不怒反笑起来,“有趣有趣,想不到此子还真有些能耐。”
他的老师曾经说过:掩地表亩,刺屮殖谷,多粪肥田,是农夫众庶之事也。他的师弟韩非也曾言:积力于田畴,必且粪溉。曹秀能想到此法堆肥沤肥,实在是聪明。施肥得当能增加地力,令亩产大增。
曹秀所为,令李斯越发欣赏。
这才刚当上乡啬夫,便已经上手。关键是懂得驭民之术,通过罚款的手段令黔首不敢违令。
还有修造的茅厕,成本肯定很低。里面其实就是个大水缸,四周用圆木围了圈,屋顶则是铺着茅草。
李斯刚方便出来,属吏赶忙走上前来。
“君侯,出大事了!”
“嗯?”
“少公子在后面跑了。”属吏低着头,满脸无奈道:“他闹着要下车,结果趁中车府令不备,就消失在田野中。”
“愚蠢!!!”
李斯气的嘴都快歪了。
这胡亥简直是蠢如狗彘!
“还愣着作甚,赶紧找人去!”
“唯!”
皇帝没找到,结果少公子也没了!
这tm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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