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即便说了,黄彪也绝对不会相信,而是会认为他故意推诿瞎编的。
更有甚者,以黄彪的性格,也不排除会偷偷打电话报告给老板马惠,说他可能是精神病患者,建议请三院的救护车过来拖去做精神鉴定。
思索了一会儿,张景只能含糊其词道:“不好意思,黄主任,我的老师特别交待过,不许将他的名字说出去。我只能告诉您,他是一位经方派的高手。”
“哦,是这样啊。”黄彪脸上难掩失望,不过很快又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之前看了你的方子,都是经方的路数。”
“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完全全的经方,就好比今天上午给您侄儿开的处方,就是在两个经方的基础上,进行适当调整和加减而成的。”
“嗯嗯嗯。”黄彪连连点头:“我这次来找你,主要就是想跟你聊聊他这个病案的。”
至于小桂子的处方,黄彪早就问桂翠要来看过了。
只不过,当时他觉得张景是十几味药乱开一气,毫无章法可言,自然仍旧是嗤之以鼻。
张景也早就听到桂翠汇报过此事,不仅如此,头一天黄彪给小桂子开的处方,桂翠也拿给他看了。
一念至此,张景于是问道:“好的,黄主任,您应该也了解过他的症状情况吧?”
“对的,可能小翠也告诉过你了。我就不再隐瞒了,其实昨天上午的时候,他已经找我看诊过一次。”
为了保留一点儿颜面,黄彪没好意思说,一开始其实只是请他来当托儿的。
“呃,那黄主任,您是怎么分析这个病案的呢?”张景又问。
黄彪仔细想了想,在同行面前,还用五行那一套来忽悠,显然行不通。
于是,只好搜肠刮肚,极力回忆起中医基础理论里,涉及脏腑生理病理等内容来。
“首先,我是考虑到前列腺炎主要表现为尿频尿急尿痛,那么肯定跟肾与膀胱脱不了干系。因为肾主水,司二便。而膀胱贮存尿液,直接参与排泄小便。小张,我说的应该没错吧?”
“请继续。”张景不置可否,接话道。
黄彪又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可是,通过四诊情况,我发现他的脉数而滑,苔黄而腻,应为热湿内蕴之象。所以应该从肝治,中医本来就有肝肾同源之说。然后,我诊断为肝胆湿热证,方用龙胆泻肝汤。”
说到这里,自然而然的就背上了歌诀:“龙胆泻肝栀芩柴,生地车前泽泻偕……”
不过,才刚念了两句,猛然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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