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爱好嘛,又不会影响研究,爱因斯坦还没事拉拉小提琴呢。”颜若凝说着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小白前辈,你说我当炼运师好不好,你给我当伙伴,我给你买牛肉干吃。”
“好啊,好啊,我爱吃牛肉干,只要牛肉干管够,我给你当宠物吉祥物都没问题,陪你聊天陪你吃饭陪你睡觉,三陪,妥妥的!”
魏朝阳赶紧把小白抢回来,棉花塞给颜若凝,“小白前辈,我是有问题想要请教你。”
“有问题?对了,老滕有话让我捎给你。他刚检查了一下天科大的地运,发觉天科大地运应该是被噩运侵染过,嗯,是从根基上侵染的,建议你尽快带颜若凝过去给他看一看。他觉得这事儿水有点深!”
魏朝阳就是一惊。
能让一个三百多岁的老人家觉得水深,那这水得有多深!
小白却接着说:“不过老滕水平也就那样,很可能看错了。他要是看错了,那就卵事没有,当然了,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这事儿就大条了。从根基上侵染地运,意味着从这地运初始起,就有人布局!布局的目的就是为了收割!你懂得伐。”
魏朝阳道:“你的意思是,除了王京那伙人之外,背后还有人要收割天科大的地运?”
小白道:“不是光要收割天科大的地运,也包括已经实现与地运一体合一的王者级人运,就是你的运灵哦,颜美女,而且你的运灵已经跟天科大地运借天时合为一体,想换都换不了,一旦换运,命宫必损,人就死定啦。”
颜若凝笑咪咪地说:“我有颜颜保护我呢,不怕。”
魏朝阳赶忙道:“小白前辈,我问你个事儿,这人的运灵,能自己跑掉吗?不是命宫不匹配之类的,就是好不央的,自己跑了,有可能吗?”
小白呆了一呆,“颜美女的运灵跑了?”
魏朝阳道:“跑了一部分。”
“什么叫跑了一部分?”小白转了转脑袋,“从来没听说过。”
魏朝阳道:“那你问我,用专业点的术语来问。”
小白大怒,“你又来这套,你又想拿你丰富的学识来侮辱我!我跟你说,我虽然是一只鸟……”
颜若凝捋着它的猫道:“小白前辈,你帮帮魏魏好不好,他是真需要你帮忙。”
“呃呃呃,既然这样,那我就问了。”小白立马口风就变,还往颜若凝怀里挤了挤,“你好好给我捋毛啊。魏朝阳我问你,运在成灵后能够自主部分离散吗?”
这个问题一出,立刻有潮水般的内容哗哗就往魏朝阳脑子里冲。
魏朝阳脑子一昏,立足不稳,身子一晃,差点没当场摔倒,幸好颜若凝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魏魏,怎么了?”
“没事儿,算是数据有点过载。”魏朝阳使劲儿晃了晃动,理着脑子里冒出来的搜索结果,“运成灵后有三种自主部分离散情况。
第一是,遭到严重伤害,无法维持整体,通过部分正主离散来维持存在;第二是,完成基本聚灵,进入化妖阶段,可定期离开主体发,捕捉化妖所需材料;第三是,运在聚灵过程中,被暗中种下了借形暗运,聚灵后,借形暗运与本运存在严重冲突,必须离散。
颜颜的运灵气完数足,很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完成了基本聚灵后,开始进入化妖阶段了。哎?运灵还能变成妖怪吗?”
小白歪头看着魏朝阳,“你这都从哪儿学来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化妖,运又不是实体存在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连个思考器官都没有,怎么化妖?想化妖,前提是能独立思考哇,就像我这样的。”
“我师傅教的。”魏朝阳含糊地应了一句,目光却落到了掌中的大白猪身上。
说起来,这只大白猪也是自己脱离卢迁跑到自己这里来的。
当时卢迁只是稍稍受到些挫折,它居然就跑了,跟之前了解的运与命宫、行为冲突才会脱离命宫的那些情况都不是很相符,不知道算是怎么回事。
他正琢磨着呢,就见天空中红光一闪,乌鸦居然飞回来了,身周燃烧着腾腾火焰,扑楞楞落到颜若凝头上的小太阳里,翅膀一收,火焰太阳全都随之消失,然后它跳到魏朝阳的手掌上,一脚把大白猪踢开,一低头,往掌心处吐出样东西来。
那是一颗圆滚滚的珠子,指头大小,晶莹剔透,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一看就不是凡品。
凝结的运力,约10点。
运力!
魏朝阳震惊了。
这玩意不是那个大厅给自己开的工资吗?
还以为是多罕见的东西,万万没想到,随随便便就能捡到!
乌鸦把运力珠子往前踢了踢,歪头看了看魏朝阳,然后一伸脑袋。
魏朝阳伸手给乌鸦挠头捋毛。
小白就问:“你那两只手在干什么,做法吗?”
魏朝阳道:“我这手里有运灵,怕它跑了,按着点。”
小白怀疑地说:“怎么看着像在给鸟捋毛?”
“手法,特殊手法。”魏朝阳含混过去,道:“小白前辈,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跟你请教一下,你要是不知道,就像刚才那样反应我就可以……”
问问题的当口,魏朝阳和颜若凝也没有就在大街上干站着,而是立刻往天科大返。
进了研究生院,就看到滕文彦正站在生物楼下,手托着罗盘,眉头紧锁,一脸凝重。
魏朝阳赶忙过去打招呼,又把颜若凝介绍给滕文彦认识。
滕文彦仔细打量了颜若凝几眼,就有些惊喜,道:“你这面相,天生凰命,定主天下,将来要当皇后娘娘。”
颜若凝,“……”
魏朝阳道:“怎么你还会相面?”
滕文彦道:“多新鲜啊,做咱们这行的,全靠命骨相来测定命宫,再从命宫来推测可能带的运气,难道你不会?”
魏朝阳道:“那你问我会不会?问得专业点!”
滕文彦,“……”
小白扑楞楞落到滕文彦肩膀上,热情地道:“我来,我来,魏朝阳,我问你,测定命宫是什么?”
魏朝阳等了一会儿,什么结果都没有,就道:“不知道,没学过!”
滕文彦,“你这得是别人问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学没学过?”
魏朝阳胡扯道:“我师傅就教了我一年,那么多本事,哪教得完,就搞了个什么灌顶之类的,把他的全部所学都灌给了我,可这灌得太多,我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得别人提出专业的问题,才能想得起来。”
滕文彦震惊了,“我一直以为我们拜真都三官属于道家流派,你师傅怎么还兼容了密教的法门?难道密教法术也是奉运天使传下来的?哎,很有可能啊,听说密教里有一派叫阴阳旬波大自在,跟运气这东西有点关系,有机会要跟他们探讨一下……”
魏朝阳一看滕文彦要让自己带沟里去,赶忙道:“这不一定是密教,先别瞎琢磨了,你说刚才检测出天科大地运让噩运给侵染了,是怎么个说法?”
滕文彦便把罗盘拿给魏朝阳看,“我刚才做了八方测定,其他都正常,唯独东南方有阴损毁败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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