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你。你可以想一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民女安分守己的做生意,平日里也没有出过镇子,能得罪谁呢?这番污蔑来的如此莫名其妙,可见那人对民女的杀意也是一时兴起。起初民女就担忧过会出事,不成想这么快就来了。”
宋浅望着姬长夜神色淡然,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是明了,就是不知道姬长夜能否猜出。
对视片刻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颔首后迈步向外走去,推开了紧闭的大门。
随即他们重新回到了前院,听到动静的赵流音和安诗双忙起身走了出来。
在姬长夜的吩咐下,长风去柴房将一脸死寂的平儿带了过来。
赵流音略有些担忧地望着她,生怕她突然返回,还把红音的那些话说出来。
“本王问你,那毒药从何而来?”
平儿并没有依照赵流音所担忧地改口,而是把错真的都拦到了自己的身上:“回王爷,毒药是奴婢在帝京时,从太太房中偷来的。今早趁着没人,下到了他们送来的吃食中。奴婢没有想到,竟然被查了出来。”
看着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宋浅微微凝眉。明明之前还喊着自己被冤枉了,怎么突然改口了,难不成是被人威胁了?
如此想着,她看向了不远处的赵流音和红音,觉得这应该是她们干得出来的事。
被宋浅突如其来的眼神看的心虚,赵流音佯装镇定的走到姬长夜身旁,才让宋浅收回了视线。
姬长夜也对平儿突如其来的改变些许惊讶,但还是继续问道:“那你为何要毒害赵小姐,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平儿空洞的眼神望向赵流音,满是不甘,好像她们之间真的有不共戴天的仇恨般,连语气充满了恨意:“她们赵府上上下下都看不起我的出身!对我动辄打骂,还经常羞辱我!有一次明明是别人打碎了东西污蔑到我身旁,赵流音却不问清楚,罚我在雨中跪了几个时辰,事后还要把我赶出去。从那个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要报复她,今天终于有机会了,没想到啊。”
平儿突然的发出瘆人的笑声,随后直起身来指着宋浅继续说:“我想趁着在这里杀了她,正好嫁祸给她。没想到竟然被你们识破了!赵流音,你活该!”
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当了替罪羊,心中怨恨赵流音狠毒,拿家里人来要挟她。
但是没有办法,她这条贱命,生下来就被卖给了赵家,自己做不了主,只能认命。
话音落下突然平儿发疯般来撕扯赵流音的衣裳,官吏急忙将她拉开。
赵流音被吓坏了,直向姬长夜靠来,嘴里还装模作样的说着:“那时证据都指向你,我不得不依照着府上的规矩罚你。你可以和我说你的委屈,何必要把自己逼上这条路!”
“我们这种做奴婢的,上哪里说理去?逼着我走上这条路不是我自己,是你!你这个毒妇,若不是你,我不会到如今的地步!为什么你没有吃那东西,不然你早就被阎王爷收去了!我恨你!我巴不得你去死!”
平儿怒吼着诅咒赵流音,若不是官吏按着,恐怕早已经冲上去掐住赵流音的脖子了。
“那你为何忍到现在才要杀她?况且你刚才还在叫冤,怎么被关了会就改口认罪,还如此激动?若是有人威胁你,你可以说出来。”
宋浅走到疯态的平儿面前,丝毫不惧怕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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