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了。
“亏你小子没将我忘了,走请你吃酒去。”没想到遇到了熟人,如此下来想问出什么就轻而易举了,向三不禁心里窃喜。
一听有酒喝,赵光也没有多想,笑呵呵的就跟着向三走了。
来到小摊上,见向三点了一大桌的酒菜,赵光也不愚笨,当下猜到这是向三有事求于自己。但是既然向三还没有挑明,他也不便说,便将心思藏在酒里,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向三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如同无意间提起道:“这几日县衙里可有什么案子?”
“无非是些子琐事,今日谁家的牛丢了,昨日谁家与谁家因为一亩三分地打了起来,到堂上击鼓……要说起最大的案子,就是前几日一处院子走了水,烧的干净什么都没剩。那院子可是大,还有许多名贵物件,真是可惜了。”赵光见向三只是问起这个,也就放松了心思,说起了这些。
向三听后心里有了数,清楚赵光所说的正是姬长夜的那处院子。
于是搭着话茬,继续问道:“是挺可惜的,我记得接连下了几日的大雨,怎得会如此不小心起了火呢?火势还这么大,将整座院子烧了个干净?”
赵光将酒一饮而尽,此时已经有了些醉意,向三问什么便说什么:“说是无意打翻了烛火,那小小烛火能起了多大的势?哎,这富贵人家就是不一样,连同那指腹大的火苗都能造势吞了院子。可是见那家公子不急不躁的模样,想必也不在乎这处院子,叫人眼红啊。”
向三也无意听起张管家提起过姬长夜,清楚他有权有势,可是在这儿地界,那么大那么好的宅院少说黄金万两,这么没了居然不心疼,这得多有钱啊。
“那户人家是什么来历啊?”
赵光盯着酒杯思索片刻后,口齿不清的回答:“我听县衙里的人说,那人是帝京来的,就连我们县令爷都对他毕恭毕敬,端茶倒水的,想来不单单只是普通的富家子弟,没准家里有个大官呢。”这般便说的过去了。
向三听闻此话后思索着垂下眼眸,他已经问到了自己想问的,所以见着赵光不胜酒力倒下去后也没有心情管他,只是付了酒钱就将人丢在此处,匆匆赶回程府复命。
张管家将人引到程温瑜的书房,示意着他将所问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打翻了烛火,多卑劣的借口啊。”程温瑜眼底闪过几分阴鸷,不禁冷笑两声。
果真如他所想,此事就是姬长夜与长风串通一气做的戏。看来姬长夜为了接近宋浅,可谓真的是不择手段啊。
“公子,那赵光说姬长夜来自帝京,看来身份不简单啊。”张管家的话让程温瑜微微点头认同。
片刻后,程温瑜提笔写下一封修书交与向三,嘱咐道:“你定要将此信交与这信上的人,记得莫要走官道,这帝京不同于这里,戒备森严若是惹了麻烦后果不堪设想。等他拿到这封信自然懂得怎么做,所以你不要多问。”
此人是程温瑜在帝京的后台,平日里他们常常书信来往,为了保全后路,所以程温瑜从未在外人面前提起过此人。如今既然姬长夜与帝京有了关系,他也只好麻烦那人去调查姬长夜。
向三见自己得到了公子的重用,满心欢喜:“是,公子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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