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命你去协同管家,将库房中的粮油金银清点清楚,晚些时候交上账目来。若是办不好,断然罚你。”
姬长夜从未觉得宋浅的身份如何低下,反而在他眼中,宋浅与那些王府管家小姐无异。而且对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的千金大小姐,宋浅能吃下苦、性格坚韧,思想更是不同于旁人,十分独立与充满自己的想法。
至于为何觉得她不能与自己交好,是因为姬长夜忧心自己克妻的气运。担心宋浅会被自己连累,如同前几位无辜的女子般命丧黄泉。若宋浅是真因他而出事,姬长夜定会深深自责。
“爷,您可知那库房多大?物件足有几千件……”长风见姬长夜深色冷漠便识相的忙住口,心理悔恨交加,都怪他多嘴,惹了这座大佛讨了苦果子吃。
可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遵从照做,谁让姬长夜是他的主子呢?
于是在姬长夜的目视下,长风出了前堂。
姬长夜将刚才所想抛掷脑外,又思虑起程温瑜前来说这些话是为了什么。
他当初租下店面时便找人彻查了程温瑜的底细,这程温瑜祖上世代从商,家底丰厚。而且他是个读书人,也获得了不小的名誉。不论是文人笔墨交往间,还是生意往来上都有口皆碑。又平日里多接济穷苦百姓,在坊间也是被称赞连连,并没什坏名声。
如此想来他既然是个商人,接近帮衬宋浅,大抵是看中了宋浅手中红火的生意,想与之交好合作以此来赚取红利。就因此说的过去,所以平日里姬长夜就未曾插手二人之间的来往,也不曾多想。
可如今程温瑜竟找上门来,又将他与宋浅牵扯上关联,姬长夜便觉得此事要仔细查上一番。他记起宋浅与元宝遭遇山贼时,正是乘着程温瑜派去的马车。
联想种种,所以他大胆猜测此事与程温瑜有关。
“来人,去后院将长风唤来。”
在外候着的小厮得命后马不停蹄的赶向后院,只见长风站在库房外不敢有一丝懈怠的清点着伙计们搬出来的物件。
“长风侍卫。”
长风听此惊呼一声:“你为什么要此时前来!如此害得我将这玉串子有几挂都忘了!”
小厮虽然知晓此时不宜招惹长风,却还是小心翼翼的传话:“爷唤您去前堂一趟。”
长风听闻是姬长夜派人前来的顿时浇灭了气焰,悻悻地去了前堂:“爷,您唤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姬长夜手指轻叩桌面,吩咐道:“你去细查一下程家那马车夫,切勿露了马脚,打草惊蛇。”
“是!”长风欣然应下,不敢有半分耽搁,起身后便去了府邸。
程府的门房。
“进来这公子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虽说四处奔波却乘不得马车,如此我便清闲下来了。”赶马车的小厮耿虎靠在门楣上与府上的其他小厮说着,神情间是难以遮掩的得意。
其他小厮也如他愿,纷纷偷来羡慕的眼神:“要说还是你得公子重用,这福气惹我们眼红啊。”
“都在此处偷闲什么?工钱不想要了?”管家推门而入,横着眉眼叫此处顿时鸦雀无声,除了耿虎各个都弓腰垂头的离开去做工。
管家也清楚程温瑜平日里器重耿虎,便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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