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转眼之间,任自飞不知杀了多少人,也不知为什么要杀这些人,他只有不停地杀人才能释放胸中的怒气。
但是,他也并不痛快,每杀一人,他就觉得自己的体力消耗一分,他已筋疲力尽,但不能停止杀人,一停止,五脏六腑就要被怒火焚毁。
他不停地咆哮着,疯狂地杀戮着,意识开始涣散,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
眼前忽然白影晃动,一个银发老者站在任自飞面前,却是任士法。
任士法道:“自飞,切莫滥杀无辜!”
任自飞微茫的意识里,知道这个人是自己的至亲之人,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叫道:“爷爷,休怪我,别看你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其实和神仙驿那些势利小人是一样的,他们欺负我,你从来不肯为我出头,任由他们欺负。你在那些面前高谈阔论的时候,可知我正在吃着剩菜残羹,亏我得来的丹药舍不得吃,尽数给你!”
挥起剑砍向任士法,任士法化作一道清烟而去。
又有一人闪上前来,叫道:“二弟,听我一劝,快快住手!”
却是黎原生。
任自飞知道他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且和自己是结义兄弟,情深意重,可仍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气,道:“大哥,休怪我,你仗着资质比我好,上了喜鹊山,却从不回来看我,可知我受了人间多少苦难?
“即使是我当上了喜鹊山的掌门,正道七派的盟主,你几时又把我放在眼里过。
“是掌门师叔让我对你隐瞒你爹已死的事,而且我杀了神魁,替你报了仇,你不思报恩,反过埋怨我,简直不知好歹!
“你送我的铁剑,我时刻带在身上,不忍相弃;我送你的板斧,却早被你弄丢了,其实就是你故意扔了,你还是嫌弃我。
“你和我结拜,不过看中我是爷爷的孙儿,以此和爷爷拉近关系,让他老人家向喜鹊山的师长们推荐你。
“还有你那个舅舅唐奇,神仙驿的百姓推举他为卫队长,他却为了一己私利滥杀无辜,你口口声声一心向善,却放任他为所欲为!休要假惺惺?看剑!”
说着手中铁剑毫不留情劈向黎原生,黎原生后退几步,飘散了。
接着,普超英又出现了,道:“掌门师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可坏了功德!”
任自飞骂道:“狗屁功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黎原生一样可恶!我虽然当了喜鹊门的掌门人,心中却从不忘记我们的结义之情,而你却听了那几个老道士的谗言,与我划清界线,从此不叫我二哥,我在乎的是掌门吗?我在乎的是你的二哥,可你再没叫过我!”
说罢一剑向普超英袭去,普超英也消散了。
眼前的人还是不停地出现,密密麻麻,携妻带子,四散逃窜,任自飞兀自在不停地砍杀。
他的体力和真元已消耗怠尽,意识开始模糊,但他仍在奋力杀着人。
他感觉到自己即刻要死去,可是杀人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忽然眼前又出现了一人,却是颜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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