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有此历练机会,必须要争取一下,当即起身,冲众人拱拱手,道:“感谢颜师叔抬爱,感谢各位师长关怀,大丈夫建功立业,一死而已,有何惧哉?我学艺不精,能尽一分力,便尽一分力,不能尽一分力,却也绝不拖累大家。”
望着颜墨道:“颜师叔你也不必为我做保,我命由我,当生则生,当死则死。”
这番话倒说得不卑不亢,响当当地掷地有声,众皆不言,等玉烟真人最终决定。
玉烟真人满意地点点头,道:“好,那你便一同去吧。”
任自飞施礼道:“多谢掌门师叔成全!”
玉烟真人道:“顺便去看望一下任老先生,代我问声好,我记得,在神仙驿时,你和他最为亲近吧。”
任自飞道:“是,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
玉烟真人道:“不过,你虽有胆量,却无本领,亦无见识,恐难服众,还是由你颜师叔带队,你可给他做个副手。”
任自飞道:“是,弟子唯命是从!”
颜墨之所以执意要让任自飞一起走,并非如胡改邪所说,是对他不死心,而是她仍在怀疑任自飞的身份,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便对玉烟真人明说,是以让他跟在身边,便于时刻监视。
她担心任自飞留在喜鹊山,会有所动作,大家没有防备之心,恐着了他的道。
于是众人将六人送到山下,浅酒饯行,六人道完别,腾空而去。
十余日后,到了神仙驿地界,六人降到地面,一行往村口走去。
越近村口,黎原生越是紧张,一言不发,众人照顾他的心情,也都保持肃穆。
任自飞也不好劝他,两人一路上基本没说几句话,黎原生对任自飞故意隐瞒他父亲去世的消息一直耿耿于怀。
这条路直通神仙驿的主街道,然而距离街道只有一箭之地了,做为当地原住民的黎任普三人却觉得极为陌生,似乎缺少了什么,是的,缺少了牌坊,村口光秃秃的。
黎原生猛地停住脚步,只见他的拳头紧握,眉头紧蹙,额上汗水涔涔,目含凶光,仿佛随时要与什么人决斗似的。
任自飞不安地叫了一声:“大哥。”
黎原生没理他,迈开脚步继续前行。
到了村口,只见原来立牌坊的那个地方空着,损毁的青石地板已修复,仿佛很少有人从此经过,杂草从青石板的缝隙中间冒了出来,青石板上有些模糊的黑斑,隐约便是当年的血迹。
黎原生站在那里,喉结耸动,身体微抖,盯着那些黑斑看了一会儿,接着往前走。
相别五年,神仙驿还是神仙驿,然而没有了那座牌坊,仿佛它的灵魂已不在,显得落魄了许多。
说落魄也不是落魄,反而更繁华了,街道两侧多出了不少店铺,街上的行人也变得多种多样起来,看衣着行止,听话语口音,不像是神仙驿当地的居民,也不像是修行者。
而且还有不少衣衫褴褛的流浪乞丐,全然没有了当年的仙家气象。
甚至还开了一家勾栏院,两家赌坊,这在从前的神仙驿是绝对不允许的。
任自飞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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