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只适用你一人而已,不然师父何以不如此教咱们?”
随着比武之日越来越近,各门各派的选手陆续来到喜鹊山,玉烟真人给任自飞一一引荐,可是任自飞不太会应付这样的场合,整天过得稀里糊涂的,像牵线木偶般任人摆布。
做为喜鹊门的掌门和正道同盟盟主,任自飞和师父师叔们一道,在道清殿待客,别的弟子则没有这个待遇,但任自飞却不喜欢这些,觉得身心俱疲。
虽然此前师父和玉烟真人教给他不少礼节和话术,但一到临场时,竟全忘了。
不仅忘了这些婆婆妈妈的繁文缛节,便是连刚认识的人,转一圈回来也都想不起来姓字名谁。
倒是无师自通了一项交际本领,逢人先行礼,年轻一辈的,皆称师兄师姐;年长一辈的,皆称前辈;实在区分不出前辈和同辈的,则呼道友,反正天下正道皆为一家,无分彼此,姓什么叫什么都无所谓。
这日,柒慕儿带着七八个女弟子来到,颜墨也在其中,穿着一身黑衣的她,美貌不减当年,更显得冷艳无比。
她的到来立刻引起了喜鹊门众弟子好一阵骚动,争先恐后地跑到道清殿偷看,即使挨玉烟真人喝骂也在所不惜;成群地聚集起来,议论的也全是颜墨的话题,仿佛此番比武,是她的招亲大会。
只有仁为殿的大弟子朱红赤头脑清醒,道:“那是咱们的师叔,大家休得无礼,教人笑话!”
这时众弟子才意识到,这位二十来岁的美女,原来是喜鹊山弟子辈的长辈,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均不甘心,便有人埋怨道:“都怪你们仁为殿,把咱们喜鹊山降了一辈。”
这事说起来,还很有些意思,当初蜻玉宫的宫主郑挽澜苦恋玉烟真人多年,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玉烟真人只顾一心修道,不谈儿女私情,对郑挽澜的柔情蜜意熟视无睹,还公然斥责她有伤风化,不成体统。
郑挽澜一气之下,把自己的大徒弟柒慕儿私许给玉烟真人的师弟袁阔,原本只想羞辱一下玉烟真人,谁知袁阔和柒慕儿一见钟情,相处几日便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
袁阔甚至为了娶柒慕儿为妻差点被玉烟真人逐出师门,好在各大派的长者出面调和,言说袁阔和柒慕儿并非一门中人,不受辈分所限,于是柒慕儿顺利地嫁给了袁阔,郑挽澜顺理成章地成了玉烟真人的长辈,玉烟真人见了郑挽澜,须恭敬地叫一声“郑师叔”,郑挽澜也总算了报了当初被他羞辱之仇。
所以,喜鹊山的弟子,比蜻玉宫的弟子凭空地低了一辈,年轻的颜墨和玉烟真人是一辈。
就在众弟子黯然伤神的时候,袁阔却意气风发,嘴角常挂着一抹微笑,欲掩饰又掩饰不住,不时和柒慕儿对视一眼,情意流转,爱意涌动,但碍于众人在场,不便过于亲近。
纪无声不住地取笑道:“别看了,实在急得不行,你俩找个地方缠绵去,别在这里眼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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