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报柒慕儿。
片刻后,一个面相三十来岁的美妇飘然而到,问了颜墨同样的问题:“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师父她们呢?”
颜墨终于忍不住悲痛,扑到美妇怀里,哭道:“柒师姐,师父她们,她们全都,全都殉难了!”
美妇柒慕儿如遭雷击,僵在当场。
众人哭过,柒慕儿带着颜墨和任自飞回到一间客堂,各自入座后,互道别来情由,颜墨和任自飞将各种事情说了一遍,柒慕儿半晌无言,一双美目中泪光流转,脸色苍白,嘴唇微抖。
颜墨咬牙切齿地道:“此生不除尽魔道,誓不为人!”
柒慕儿吞声忍泪地道:“可怜师父和诸位师叔师妹,竟连副尸骨也没留下。”
擦了擦眼泪,打起精神,正正神色,道:“颜师妹,且莫悲伤,我来问你,别的门派伤亡如何?”
颜墨道:“当时玉烟真人用私语术传话与众人,让大家各自为战,能保全几个是几个,是以我并不知别派情况,一路上只顾奋力飞行,也没见着别派的人。”
柒慕儿道:“若各派皆如我蜻玉宫这般,正道危矣,唉,玉烟真人就是藏私,他明知他喜鹊门实力最强,却要分散对敌,是怕别派的人连累他们。”
望了一眼任自飞,道:“你说魔道又派人洗劫了各派总部?”
任自飞道:“回师娘,正是。”
柒慕儿道:“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来找蜻玉宫的麻烦?”
任自飞在蜻玉宫逗留了两日,宫主仙逝,宫中之事暂由大师姐柒慕儿代管,她为宫主郑挽澜和几位殉难的师叔师妹举行了丧礼,宫中人无论老幼,尽皆披麻戴孝,一时之间宫中悲声四起,令人动容。
任自飞见师娘安然,怕师父担心,便要告辞,柒慕儿给夫君袁阔写了一封书信,给他带在身上,道:“自飞,我本欲与你同去,但宫中诸事亟需料理,魔道中人迟早要对蜻玉宫下手,我要及早防范。你一路上务要小心,见了你师父,请转告他:柒慕儿誓与蜻玉宫共存亡,若有差池,来生再聚!”
任自飞和柒慕儿相处了两日,觉得她十分温柔和气,听到此言,心下伤感,堕泪道:“师娘,你要保重!”
辞别了蜻玉宫众人,任自飞运起飞行术,向南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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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自飞走后十数日,玉烟真人一行回到了喜鹊山,带去的人折损了大半,因弟子们受伤严重,不能全力飞行,是以回来得迟了,路上遇见了来寻他们的宋于心和马平川,便一道同行而归。
四殿首座在道清殿落座,玉烟真人听袁阔说,门中遭五行死神屠戮,其余各派也遭魔道中人洗劫,皆伤亡惨重,仰天长叹道:“皆因我急功近利,才有此祸,喜鹊门亡于我手,天下亡于我手啊!”
又问:“自飞师侄呢?”
袁阔便把任自飞不告而别的情由说了一遍,玉烟真人骂道:“混账!自飞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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