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内门弟子驻足,纷纷抱着幸灾乐祸的目光。
“教训教训这小子也好,让外门那些弟子好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就是,这几天他们上山可是吵死了。”
有内门弟子议论,很是反感来往于山上山下的外门弟子。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也都是从外门弟子一步步走过来,大家互相理解。”有内门弟子同情道。
“要理解你去理解吧,我可不是菩萨佛陀。”有同门嘲笑。
几人闲聊时,名叫张黎的内门弟子已经走到了牧承面前。
“这位师兄,请问刚才可是跟我说话?”牧承表现谦卑。
“除了你,还有哪个外门弟子是不长眼的?”张黎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牧承笑道:“如果是我挡住了师兄的路,这就给师兄让开。”
自己给自己借坡下驴。
说着,他就要走向阶梯的边沿,回归外门弟子的队伍当中。
这样有点丢人,但为了避免冲突,隐瞒自己的实力,牧承还是选择了苟道。
南宫冰泽说得没错,该苟还要苟啊。
修行之路,贵在苟道。
许多内门弟子露出嘲弄之色,如此骨气,真是丢脸。
但他们又理解,毕竟一个外门弟子哪里是内门弟子的对手。
如果莽撞,只会更加丢脸,还要落得个被痛揍的下场。
要怪就怪这家伙没有眼色,偏偏走在路中间,真当自己是内门之人了?
牧承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再次被鹰钩鼻少年拦住了。
“我让你走了吗?”
张黎嘴角挂着冷笑,分明就是铁了心要为难这個家伙。
周围驻足的人更多了。
相比较内门弟子的看热闹,阶梯两沿的外门弟子,多是担心,同时还有一丝同仇敌忾。
毕竟牧承师兄是外门最强的人,某种程度上讲代表了外门。
而对方看似为难牧承一人,实际何尝不是变相给他们难堪?
气愤,但无可奈何。
牧承那张俊朗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无奈。
对方那点心思,两世为人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真诚一笑。
“这位师兄,如果你啊,童年经历不如意,或者说在内门的修行不是很舒畅,有郁闷和怨气得不到地方释放,可以看点学习资料。”
众多内外门弟子听了牧承的话,面面相觑。
眼中透露着不敢相信的目光。
后面的话听起来有些难懂,可前面那些话里面的嘲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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