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格外苍老,景帝更是被他脸上那道贯穿的伤痕吓的瞳孔一缩。
墨景岳就那么坐在地上笑了起来:“怎么,吓着了?陛下高床软枕尊贵多年,怕是连怎么提剑都忘记了吧?”
他哈哈笑着时,神色嘲讽,
“其实本王一直在想,墨家军权在手,又背靠整个南境,墨家历代厮杀与战场,祖祖辈辈尸骨累累,才有了这如今的大邺天下,明明墨家才是庇护大邺之人,怎么就比不得慕容家安逸于京城,墨家祖辈为什么非得愚蠢着拱手将皇位让给坐享其成的慕容家子孙?”
“瞧瞧咱们这位陛下啊,天下之主,大邺君王,连看到本王这张脸都怕,若有朝一日敌军迎面时,怕不得尿了裤裆磕头求饶……”
“墨景岳!!”
景帝被墨景岳这般粗俗的话气得面红耳赤,殿中诸人也都是一时大气不敢出。
倒是墨景岳丝毫不惧他怒色,只是双手朝着地上一撑,那束着手的铁链就“咚”地一声撞在地上:
“当年本王问老爷子,说这皇位为何不是墨家来坐,为什么非得效忠慕容家的窝囊废,可老爷子多蠢啊,不仅狠狠赏了我一顿板子,更察觉我野心想要将我驱逐出南境,可他大概怎么都没想到,他倒是忠心耿耿一心为君了,可最后还不是带着那数万墨家军精锐,死在了他愚忠的陛下手里……”
“你闭嘴!”
景帝神色剧变,猛地厉喝出声,“墨景岳疯魔,攀诬于朕,堵了他的嘴将他拉下去!!”
墨景岳却是仰头大笑:“陛下怕什么,若我是攀诬何惧让我说完?”
他扭头看向云锦初的方向,嗤笑着说道,
“你便是我那好侄儿的媳妇吧,你可知当年老爷子是怎么死的?他不是死在南楚腹地,而是死在你们效忠的这位陛下手里,你又可知景帝为何不敢当着你们审何耀光和秦凤阳的事情,因为他不敢。”
“你信不信今夜这二人一旦入狱,就会像那位荣宪大长公主一样,被人一把火烧死在监牢里,尸骨无存……”
“你闭嘴,闭嘴!!”
景帝霍然起身怒道,“人都死了不成,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逆贼给朕拖下去!!”
甘鹤早就被墨景岳的话给震得惊住,听闻景帝怒吼才猛地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就想堵了墨景岳的嘴,可是就在这时云锦初却是突然起身:“慢着。”
墨景岳身旁站着的那几个高壮男人闻听云锦初的声音,都是直接挡在了甘鹤身前。
景帝沉眼看着她:“云锦初,你想干什么?”
云锦初从坐前起身,声音平静:“臣妇什么都不想干,只是刚才墨景岳所言事关祖父之死,为人孙媳,为世子之妻,无论是为着祖父还是那葬身南楚的数万墨家军精锐,此事我不得不问清楚。”
“有什么好问的,墨景岳疯了,他谋逆不承想要挑拨朕与南地关系,他胡言乱语……”
墨景岳闻言哈哈大笑:“挑拨?慕容洵,你跟南地关系还需本王挑拨?当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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