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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跟阿锦去侯府后院赏花,阿锦突然离开,我就想要回来寻祖母和二姐,可谁知路上撞见个文远侯府的下人。”
“他撞了我一下就转身离开,可我发现挂在腰上的那枚谢夫人送给我的鸳鸯佩不见了。”
“我当时又慌又急,连忙就去追那人,哪想跌破了膝盖,是阿玲瞧见我让人帮我去追,顺便寻了陈二公子过来……”
她本就长相柔弱,一张脸如清水芙蓉,此时挂着眼泪哭泣时更是惹人怜惜,
“祖母,我……我真的只是担心定亲的玉佩掉了,谢夫人会怪我,我不知道会在那里撞见了墨世子。”
文远侯府七小姐陈玲有些生气地上前道:“父亲,我都说了这事跟迎月没关系!是我瞧见那人跑了,才叫人去找的二哥,而且我也亲眼看到迎月摔倒在地上腿上血淋淋的,你怎么还抓着她不放……”
“闭嘴!”文远侯怒斥出声。
宋老夫人皱眉沉声说道:“侯爷,墨世子出事老身也极为气愤,可我家三丫头不过是为寻定亲玉佩。”
“那玉佩是她与谢家长子定亲的信物,丢了自然着急,况且是身着你府中下人衣物的人偷盗玉佩在前,又是七小姐去叫的二公子,这事怎么能赖在老身孙女身上?!”
文远侯脸色阴沉。
他其实并不想跟宋家为难,宋宗光那个老东西并不好对付,可是他已经让人搜遍了府中上下。
所有地方都没找到镇南王世子口中那个女人,但今天的事情不论如何都得有个交代。
要只是旁人算计墨玄宸,那文远侯府就是无妄之灾,顶多有个失察之责。
可要是找不出罪魁祸首,那文远侯府就得当了那个背黑锅的。
文远侯定定看着哭泣的宋迎月,玉佩的事情难知真假,倒是……
“宋三小姐口中那位阿锦是谁?”
宋迎月哭声道:“是,是我表妹……”
“她人呢?”
“我不知道。”
文远侯见状沉声道:“宋老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贵府表小姐居然不在?”
宋老夫人听出文远侯意有所指顿时冷了脸:“侯爷这话什么意思?”
文远侯道:“伤了墨世子的人不知所踪,贵府表小姐也不在这里……”
没等他话说完,旁边宋青雅直接恼了。
“侯爷这话当真是可笑,你们侯府操办寿宴叫贼人混了进来,先是偷盗玉佩,后又伤了墨世子,谁知道还会不会干了什么旁的事情。”
“我表妹柔柔弱弱一个小姑娘,从来都没来过你们府上,我还没问侯爷我表妹去了哪里,你却这般来问我们,难不成侯爷还想说我表妹一个人就能在你们府里闹出这等泼天大事来?”
“侯爷自己抓不着贼人,就想拉我表妹一个小姑娘来背黑锅,你们文远侯府还要不要脸?!”
文远侯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得脸色漆黑,正想说话时,就听外头喧哗了一阵,却是有府里的婆子扶着个浑身湿淋淋的小姑娘从外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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