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时的侍卫、巡防均可为证。韦大娘子是如何被带到郡主府的,于太仆也可去问问郡主。”
“韦大娘子的玉佩丢失,还曾让下人四处查访相似的。于太仆觉得北齐间谍会如此大张旗鼓?”
“以上种种,或许都是胡编乱造,太仆不妨用刑试试,或许能得到实话!”
于太仆频频擦汗:“这,这,定王怎么可能勾结北齐,是下官鲁莽,是下官考虑不周,险些屈打成招,多亏定王提醒。下官一定深刻反省,深刻反省。”
“那韦无忧呢?”
“只是碰巧!”
“嗯?”
“是是!经彻查,询问人证,韦大娘子与北齐实无瓜葛,今日出现只是巧合,此‘风’字玉牌也不能证明就是北齐信物。当堂放回!”
韦无忧瘫坐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再理她。
她便爬起来,一路摇着出了府衙,习惯性地右转,完全没想起来家和铺子都在左面。更没注意到气息冷寒的元展寻。
她一路眉头紧锁,想明白了东平郡主是一心置她于死地。可她想不明白元展寻。
他到底为什么呢?
她呢?就只能等死、等着人救吗?
嗖地一声,一枚冷镖直奔她咽喉。
元展寻腾身而起,千钧一发之际,揽住她细腰,带她旋身躲过。
元右一招手,早有几人消失而去。
“定王,我想保住我的命要怎么做?需要拿什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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