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消息，苏蕴问道：“接下来是录音吗？”

顾言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摇头说道：“不，我要再做一首。”

“再做一首？”

苏蕴疑惑皱眉，顾言笑着点头，然后也没说话，转头继续忙碌起来。

苏蕴就这么看着他跳出了古筝的效果器，然后弹出了一曲悦耳的曲调。

然后是电子鼓，萧……

依然悦耳。

可能是觉得这么冷落苏蕴有些不好，顾言一边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音轨弹奏，一边笑着对苏蕴说道：“知道吗。”

“嗯？”

“从这首，到刚才那首。”

“是我的进化。”

流行摇滚到古典说唱谈不上谁高谁低，但代表了他征服的又一座高山。

苏蕴听不懂。

但看着顾言带着笑意的面容跟明亮的眼眸，她嘴角也不由浮现了一抹笑意。

……

晚上九点半左右。

白卿坐在书房里看着书。

即使是这么大的年纪了他也没停止学习，每天没事都会看看书，什么书都看，从历史到兵法，甚至是文玩鉴赏，兵器锻造等等。

好的词曲是阅读量的累积。

忽然，他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挑了挑眉拿起手机，等解锁看到信息后不由笑骂道：“臭小子，就知道使唤我这个老家伙。”https://www.

信息一连好几条。

“老师，我这里新做了一首歌，麻烦你给王皓录制一下。”

“伴奏还没做完有些粗糙，麻烦老师补充一下”

然后就是一张曲谱跟一个音乐文件。

白卿没有回复，只是点开音乐文件听了起来。

古筝，箫声，电子鼓，千军万马的嘶吼，营造了一个染血的战场。

然后是顾言演唱的小样声传出。

“将军，北方仓粮占据。”

“六马十二兵，等待你光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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